六月二十四正是兵部尚书扬江小儿子的生辰,在大儿子病逝后,他将所有的宠爱都转移到小儿子扬展身上,也因此那日的生日宴会办得格外盛大。
可谁知生日宴会进行到了一半,屋子里竟然出现了大片的白色花瓣,原本在场客人还以为这是宴会的节目,而扬展在这花瓣落地后突然倒地不起陷入昏迷,直到现在也没有醒来,虽然有名医为他续命,可若是再醒不过来恐怕不出五日必死无疑。
自己的儿子遭受奸人迫害,扬江大怒,可是排查了那日生日宴上上下下的人员,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然而就在三日后,张侍郎的二儿子张子轩在酒楼吃饭时,白色花瓣再一次从天而降,而张子轩也同样陷入昏迷。
前日是张子轩昏迷的三日后,他的表兄张全在家中与妾室戏水时,白色花瓣从天而降,他同样晕了过去,只是医者来后扎了几针,这张全竟然醒了过来,医者诊断是惊吓过度。
明明三人都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可偏偏就张全苏醒过来,也因此这张全自醒来后就被人盯上,他怕有人动用私刑,竟直接跑去了九幽,希望九幽能早日查明真相。
“如今陆指挥亲自搜查千金阁,恐怕令几公子陷入昏迷的罪魁祸首,便在这千金阁。”
白色花瓣吗?
云无阙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嘴角微微勾起,“这圣陵城还真是有趣。”
卫洛白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有趣。”
两人谈话间,千金阁内一楼的人已经少了一大,云无阙注意到被放走的大多数都是来着千金阁消费的客人,如此看来这贼人大概率是千金阁的一员。
“不是!这不是我的!”
一位身穿素色衣裳的女子被侍卫用刀横架在脖间,另一个侍卫从女子腰间拿出一个装着白色花瓣的荷包。
众人见到这白色花瓣,脸色瞬间惨白,谁不知这几日圣陵城发生的大案,尤其是曾与这素衣女子春风一度的男人,腿都软了几分。
玉兰不清楚自己腰间的香包何时被人动了手脚,在被长刀架在脖子的那一刻,她差点晕厥过去。
陆惊辞查看着荷包中的花瓣,发现只是普通的白玉簪花瓣,他眸光微暗看来凶手已经按捺不住了。
“花瓣!快跑!”
人群中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很快众人就发现四周开始散落白色花瓣,众人心中一惊,开始四处逃窜,一旁的侍卫即便想阻拦也无济于事,只能看着所有人冲向门口。
卫洛白看着四处逃窜的人,摇晃着手中的扇子啧啧称奇。
“无阙不怕吗?”
云无阙抬头看了他一眼,“据我所知白玉簪无毒。”
卫洛白将扇子一合,眼中含着笑道:“无阙果真是位妙人。”
陆惊辞同样没有理会向门口逃窜的众人,很快两名侍卫捆着一位大约只有十一二岁的瘦弱男孩从后门带到了陆惊辞面前。
“陆指挥,这人和您猜想的一样,准备从出门溜走。”
楼中剩余没有逃窜出去的人,发现没有人在花瓣中晕倒后,才勉强镇定下来,有的大胆的人蹲下身子查看花瓣,竟发现这只是普通的白玉簪。
玉兰看着那名男孩,突然大喊道:“是他!是他换了我的荷包!他才是凶手!”
被玉兰这么一喊,千金阁里所有人的目光落到这名男孩身上,一时间他们的视线在玉兰和男孩之间徘徊,一位柔弱女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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