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你还想要什么?”
婚姻和标记都已经给了,李雁还想要什么呢?
李雁自知理亏,一下子卸下了劲儿,怔怔垂下眼,不吭气了。
傅纪书又收回了视线,继续翻着光脑,没再继续先前那个话题,也不生气李雁突如其来的情绪波动,只想着问一问自己想要的信息,“昨天发生了什么?”
李雁觉得自己这样子在对方的冷淡态度里实在很可笑,轻笑了一声。
傅纪书不知道他怎么又这样,阴阳怪气的,让他捉摸不透,“李雁。”
他的语气算不上温和,混着alpha无意识散出来的些许信息素。
李雁的身体开始紧张不安,紧绷着,下意识便抿唇垂了眼,仍然一副不愿开口的模样,倒像是在赌气。
傅纪书知道,李雁其实是个很倔的人,要从他口中撬出想要的东西几乎难上青天,除非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但他是李雁的alpha。
他有的是办法。
昨天发生的事情并非什么秘密,李雁更希望傅纪书自己去查证,而不是总来问他。
他不想什么都说,他希望自己的伴侣能够主动关心他,好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在一厢情愿。
可是等了一会儿,却只等来傅纪书强压下来的信息素。
他身形骤然一僵,失去了行动力,被自己的alpha捏住了下巴,深深地吻过。
那样看似温和却侵略感十足的亲密让李雁忍不住胆颤,却又十分清醒地等着自己溺毙,根本舍不得抽身。
他被自己的alpha勾住了心神,思维运转变得艰难,傅纪书再问起时,便下意识全盘托出。
“有个alpha......”李雁迷迷瞪瞪说。
“哪个alpha?”傅纪书是军部的上将,常年征战,他想要什么总是很有耐心,控制着信息素的强度,引着李雁回答自己的问题,“在什么地方,他对你做了什么?”
可惜这样近乎拷问的语气反倒让李雁清醒过来。
他的身体还沉浸在爱欲中,张着唇瓣吐着温热潮湿的气,却还是坚定地、挣扎着推开了傅纪书,哑着声音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
他很喜欢傅纪书,往常总是不知拒绝,这还是第一次将人推开。
他和傅纪书都愣了愣,男人旋即又沉下脸,问:“谁又给你下药了?”
李雁只大口喘着气。
他心跳实在太快了,快得头晕,忽然轻轻笑起来,冲着傅纪书发脾气,“你也知道有很多alpha想上我,我是你的omega,但你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袒护我。”
“人人都说我配不上你,说你迟早会换一个新的伴侣,你不反驳,你也不许我反抗。”
李雁身体撑不住了,后脊一直在打颤,连坐着都很困难,但还是笑,说:“看吧,他们都觉得确实如此,在他们心里我已经是个没人要的omega了,所以光明正大地想要上我,想是你也不会生气,你只会默许,只会等着我被迫出轨,好让你找到机会和我离婚。”
“李雁,”傅纪书声线难得有点冷,应当是生气了,“不要胡乱揣测。”
他抓着对方的肩,手指微微用力,抓得李雁感觉到了疼,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之后才感到alpha的信息素正在身边萦绕着。
李雁发泄完便觉得疲累,他靠在床头,唇色苍白,嗓子也哑了,喃喃道:“我很疼。”
信息素还是不间断地散出来,大约是想要安抚他的情绪。
李雁闭了闭眼,喉间冒着血气,又重复了一遍:“我很疼,傅纪书。”
信息素彻底断了。
傅纪书放开抱着李雁的手臂,alpha过高的体温离开了周身,很快便被凉气取代。
李雁又清醒了一点,额上全是冷汗,打湿了睫毛,眼前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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