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郡啊……
绮雪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徐太守夫妇,还有大荔山中的伙伴们。
自从他离开青郡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徐太守夫妇,而且由于当时不识字,也没有给他们寄书信,后来则是一直没空写。
听说他和卫淮的婚礼上,徐太守夫妇还是重要的宾客,千里迢迢地从青郡赶了过来,只可惜他逃婚了,没能见到他们,也不知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绮雪觉得自己现在终于稳定下来了,也时候要给他们寄信问候了。
于是他写了两封信,一封寄给徐太守夫妇,信中他亲切地称呼夫妇二人为“姨丈”和“姨母”,并言明他已经当上了贵妃,
陛下很宠爱他;另一封则是送给大荔山的,慰问他在山中的朋友们。
这两封信将会一并送到青郡,再由徐太守派人将另一封信送到大荔山。
除了书信外,绮雪又从宝库中清点出了两箱黄金,徐太守一箱,大荔山一箱,既然他当上了贵妃,此时不捞更待何时?不仅他要做一只富贵兔,他身边的人也不能少了好处。
将这些事都处理好了,绮雪抽出青郡县主的拜帖:“回复一下,就说承蒙县主的邀请,我会准时赴宴。”
“是,娘娘。”
宫女拿着拜帖离去了,刚好在此时,董原从宫外办事回来了,怀中抱着一个宝匣,面露温和的笑意说道:“娘娘,您要的东西都办齐了。”
这些东西是拿来折磨姬玉衡的,绮雪听到他这么快就弄好了,瞬间来了精神:“打开给我看看。”
董原将宝匣打开,一样样地取了出来:“这是西域的秘药,服下一丸就能教人欲..火焚身。”
“这是娘娘点名要的鞭子,它是空心的,整条鞭子浸在药液中泡足了七七四十九天,抽起人来不会见血,也不会过分疼痛,却能叫人又麻又痒的,抽到哪里,哪里就痒得厉害。”
“到时再用这条角绳将人一捆,他痒得抓心挠肝,却又因为绑着手搔不到痒处,您说他得多难受?”
“还有这个……”
绮雪兴致勃勃地挨个翻看,翻到一包银针的时候,他直接将针包扔到一边:“我明明说过,不能准备伤人见血的东西。”
这包银针足有一掌之长、竹签粗细,要是他拿着这样的针扎进姬玉衡的身体中,他怕不是今晚就会暴毙。
“哎哟,我的娘娘,这可是好东西,打磨得这么光滑可是很难的,您别扔啊。”
董原连忙将针包捡了回来,向绮雪解释用处:“娘娘误会了,它不是用来刺穿皮肉的针,而是用在……”
他附在绮雪耳畔低语:“……如此一来,就能堵住他的……到时怎样都出不来,足能够将他憋坏了、憋疯了,像条狗似的下跪磕头央求娘娘,求您解脱他。”
绮雪震惊地看着银针:“居然是这么用的?”
“就是这么用的。”董原笑道,“每一根的粗细都略有不同,若是您不想把人弄废了,取用的时候千万要注意,选出合适的那根才行。”
绮雪新奇地翻看银针:“还是你有办法。”
“为娘娘分忧是我的荣幸。”董原笑。
……
傍晚,承露宫。
还是差不多的时辰,姬玉衡又被带进了绮雪的寝殿。
这一回董原是客客气气将他请进宫的,姬玉衡没有反抗,是清醒着进来的,见到绮雪,他低垂着眉眼,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礼:“见过贵妃娘娘。”
绮雪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手中握着短鞭,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腿,也不跟姬玉衡废话:“脱吧。”
姬玉衡的耳根迅速泛红,他保持着沉默,一声不吭地脱光了衣裳
,将衣裳整齐地叠好,放在身边。
他将双手挡在身前,遮住最不堪的地方:“昨晚惊扰了娘娘,臣实在惶恐,还望娘娘……”
绮雪可听不得这话,就仿佛他在姬玉衡面前露怯似的,有点生气地打断了他:“什么惊扰,我会被你的小玩意惊扰吗?你可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昨晚还骂姬玉衡大得像驴精,今晚就成了小玩意,姬玉衡怔忪片刻,这才低声说道:“没有惊吓到娘娘就好。”
“把手挪开。”绮雪不客气地命令。
姬玉衡耳朵红如滴血,慢慢挪开了自己的手,绮雪瞥了一眼,扭头移开视线,又瞥了一眼,违心地嘲弄道:“都没我养的兔子大。”
“……”姬玉衡只能沉默以对。
“好了,闲话少说。”绮雪抬起短鞭,指向桌上的药瓶,“拿去吃一粒,然后跪到我面前来。”
姬玉衡听话地起身拿药,只是在打开药瓶后,他闻到了一股甜到发腻的味道,不由得蹙了蹙眉心。
他通晓药理,认出这种助兴的秘药是邪药,毫不犹豫地说:“娘娘,此药药性妖邪凶猛,轻易不得服用,这是什么人进献于您的?想必对方包藏祸心,您万万不可轻信。”
“我当然知道这药不正常。”绮雪嘲弄地说,“我才不会吃,就是拿来给你吃的,快吃。”
姬玉衡默然片刻,放下药瓶:“……臣恕难从命,请娘娘海涵。”
“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
绮雪大怒,抄起贵妃榻上的软枕扔到他身上:“你吃不吃?不吃我就砍了你的头!”
姬玉衡跪了下来:“那就请娘娘治臣的罪。”
绮雪更恼火了,因为他也就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砍了姬玉衡的头,那好,既然姬玉衡不肯吃,那他就亲自喂到姬玉衡嘴里,看他吃不吃!
绮雪扔了短鞭,气势汹汹地来到姬玉衡面前,捻起一枚药丸,捏住姬玉衡的下巴,强行往他嘴里塞:“给我吃!”
因为只有在姬玉衡完全勃兴后,才能置入银针,要是他还没起来,银针肯定会伤到他,绮雪也会受到反噬,所以他不能让姬玉衡受伤。
姬玉衡偏开头,紧紧咬住牙关,就是不让绮雪将药丸塞进他的口中,几番推拒后,绮雪的手一滑,不小心拿脱了药丸,药丸滚了几滚,落入到缝隙中,再也取不出来了。
魇魔倒是能取,可是魇魔看到了,就等于陛下看到了,绮雪不可能叫魇魔拿药。
绮雪知道,这又是姬玉衡的气运发挥了作用,他气得要命,一巴掌扇在姬玉衡脸上:“你装什么正人君子,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昨晚不是被我一坐就——”
他此话一出,姬玉衡瞬间面红耳赤,但绮雪错愕地发现姬玉衡竟然就像是吃下了药丸,瞬间变成了他最讨厌的样子,真是……真是更夸张了,更像驴子成精了。
怎么被他一骂就变样了?难道姬玉衡喜欢被骂?
可是不对,刚才他也在辱骂他,姬玉衡也没有变样啊,难道说……
绮雪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从上到下地打量着姬玉衡。
忽然,他的眉眼间染上一抹诡谲的艳色,朝姬玉衡笑了起来。
“我说,姬玉衡……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你觊觎我的美色?”
姬玉衡浑身一震,面容的绯红反而渐渐褪去,微微发白。
见到他的反应,绮雪眉眼弯弯地笑了:“你早说嘛,原来是这样啊……”
绮雪捏着姬玉衡的下巴,另一只手拉开衣襟,展露出雪白美艳的身体。
姬玉衡没有说话,可他最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隐忍到浑身的肌肉都在微微发抖。
绮雪看在眼里,心中已经了然,俯身在他耳边,吹出一口热气,轻轻地说。
“姬玉衡……你可真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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