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是会贴身照顾女侯爵阁下的女仆之一,她早就在收拾房间时发现了女侯爵阁下放钥匙的地方,只是平时没有人会用到,所以她也没向麦金太太汇报过……所以我才会把那间房定为我的'审讯室'……”
耳边听着医生的话,利昂娜的眉头却不由皱了起来,抬眼看向还在继续讲述的人。
“……我让杰克在送饭时将一张纸条递到西米勒斯的手里,那是一张以您的名义写的字条。”他说道,“然后让劳拉带上修剪好的假发,还有杰克的旧衣服,在恰当的时间敲一下t西米勒斯内室的'隐藏门',然后尽快向前走,引他来到凯瑟琳公主的那间房……”
“你在上面写了什么?”
利昂娜突然打断他的话,沉声询问道:“你给西米勒斯的纸条上难道只是简简单单一句'我要跟你单独谈谈'?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来我的房间,还要背着其他人单独见面?你就不担心他起疑心吗?”
芬顿医生讲述的声音顿了顿,摇头道:“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写的是'有关大公主殿下给前威瑞迪安公爵下毒的线索就在我手里,但我身边有公主殿下的人,我们需要单独谈谈'……”
也许是觉得自己这样也很卑鄙,老人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窘态,并快速找补道:“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真的,而且为了不把您和公主殿下牵连进来,我在他死后便把那张字条销毁了……”
医生的话还在继续,利昂娜却已经听不进去了。
所有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丝线般杂乱无章地漂浮在周围。
不过随着一条丝线逐渐亮起,她像是得到了指引,一把抓住了它——
“稍等一下,请您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她的双眼再次恢复焦距,烟灰色的眼眸直直看向不远处的老人:“既然你之前并没有见过皮科沃兹·西米勒斯,完全没有与他接触过,那您为什么会知道他曾经贪污过救助金?”
芬顿医生愣了下,还没有从之前的情绪中缓过来,随口说道:“……那件事在二十年前闹得那么大,我当然记得……”
“说谎。”
利昂娜再次打断他的话,视线慢慢转移到一旁的布朗督察身上:“二十年前的马黎可不是现在的马黎,当时的报社可没有现在这么大胆,什么都敢印到纸面上……”
布朗督察对上小弗鲁门先生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打了个寒战。
是啊……二十年前的马黎可跟现在不一样。
当时还是老国王乌尔里克一世的执政阶段,保皇党独大,庞纳城中的报社也不敢像如今这样,仗着各自身后都有靠山,什么都敢往纸上写。
为了政府的脸面,除了一些经手这些事的政府官员以及议会成员,很少有外人知道当年贪污犯们具体都是谁。大部分人都应该跟他一样,只知道老国王当年撤掉了一批保皇党的要员,剥夺了几人的头衔,但具体的人名并不会有什么印象……
“……是我记错了,那应该是从男仆那边传出来的。”芬顿医生瞬间改口,绷着脸解释道,“昨天有个听差听到了汉拿公爵训斥那家伙的声音,通过一些词语推测出了什么,后来他们去问威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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