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滋味儿!”
胡亥只听说过自家阿父剑术高超,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现在,他在自家阿父的剑尖下被吓得面无血色。
始皇的每一击,都不会给胡亥带来致命伤,但不知会落在何处的刀尖,伤口处不断传来的疼痛感,都让胡亥战栗不已。
无论他怎么用哀求的目光注视着始皇,始皇都漠然以待,不为所动。
胡亥第一次尝试到,成为始皇的敌人,究竟是种什么滋味儿。
那种连生死都不能为自己所掌控的感觉,那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攻击,让胡亥绝望不已……
……
当始皇政停下手中的动作时,胡亥身上已经多出了许多细细密密的伤口。
胡亥疼得满地打滚,始皇却垂眸看着自己剑尖的血迹,低声道:“你如今所受的苦,不及朕子女临死时的千分之一!”
不过,他也没有料到,有朝一日,他的剑上,居然会沾染他的后裔的血渍。
“来人,将这孽障拖下去!”
很快,就有守在门口的侍卫进来,将胡亥带走了。
他们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就像是一群机器人一样,严格遵循着始皇政发出的每一道指令。
始皇政让他们把胡亥给拖下去,他们就当真让胡亥趴在地上离开。
地上粗粝的石子,划破了胡亥的脸,胡亥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不明白,向来最为宠爱他的阿父,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他。明明他对于阿父来说,应该比那些人更重要的,不是吗?
胡亥想要向始皇政求饶,好让始皇政对自己心软。可他口中被绑上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最终,他只能满含绝望地看着这些人,将他带离了咸阳宫……
胡亥的离开,就如同他的到来一样悄无声息。
对于嬴渠梁祖孙三人来说,胡亥只是一个小插曲。
他们最为关心的,远远不止于此。
嬴驷扯着嬴政的衣袖道:“政儿,你再跟我说说你们那个时代的事呗!这样一来,我也能好好思考一下,咱大秦究竟有什么隐患。”
“不错,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才好对症下药。”嬴渠梁道:“咱们先将这些信息整合一下,再拿去与诸位大臣们商议。”
“寡人与政儿手底下有那么多有才干之人,即便寡人与政儿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也能集思广益,改善秦国如今的处境。”
嬴政想了想,对嬴渠梁道:“老祖宗,可否借商君一用?秦法是商君所变,当我大秦抵达了下一个岔路口,政想知道,商君对此是怎么看的。”
“可。”
面对后辈的合理请求,嬴渠梁当然不会拒绝。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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