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能跟姜柳见个面。
而江家果然也没辜负姜椿的期待, 才刚进十一月,姜柳跟江贺年就进京来了。
江家是红叶县头号大地主, 家中光田地就有五千多亩, 别提还有不少铺子跟宅子了。
进京后,他们没选择当那打秋风的亲戚,直接住进宋家。
而是住到了江家提前派人进京赁好的宅子里。
休整几日后, 姜柳先带着江贺年去升平街姜宅拜见了自己的大伯姜河。
次日才往宋家递了帖子。
得到姜椿的应允后,过了一日, 趁着宋时桉休沐,这才拉着一大平板马车东西,来到了宋家。
姜椿一见这阵仗,就笑了:“我先前说让你努力抠婆家东西贴补我这个堂姐,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你怎地还当真了?”
姜柳拉着江贺年上前给姜椿跟宋时桉规矩地行了礼,这才笑道:“姐你说的什么话!素日逢年过节你都打发人给我送节礼,我没法回礼,这回好容易进京,我可不得将欠你的节礼都补上?”
宋时桉和蔼地说道:“外头冷,咱们暖阁里坐着说话。”
他今年没担任会试考官,礼部的事情也不归他管,所以没甚必要避嫌。
于是四人移步丹桂苑,在东次间的暖阁里坐下。
闲聊一会儿后,宋时桉领着江贺年去了西次间的书房,考校下他的学问,顺便指导一二。
江贺年大喜,这位表姐夫当年可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能得他指点一二,自己必定受用无穷。
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去了。
姜柳往姜椿跟前凑了凑,小声道:“姐夫对咱家亲戚的事情比之前上心许多,可见都是姐你调教得好。”
姜椿斜了她一眼,嗔道:“那也分人,你跟银姐儿的事情他自然上心,换成老宅那帮人试试?他理都不会理。”
姜柳厚脸皮笑道:“哎,没办法,谁让我跟表姐讨姐你喜欢呢。”
姜椿忍不住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笑着打趣道:“两年没见,柳姐儿你脸皮厚了不少啊!”
姜柳嘿嘿一笑:“跟姐学的呗。”
姜椿笑骂道:“你好的不学,学这个。”
骂完后,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厚脸皮可是她最大的优点,学这个似乎也没甚不对?
姜柳显然也这么觉得,笑嘻嘻道:“姨婆说了,我要是能学到姐十分之一的厚脸皮,就能在江家横着走了。”
姜椿嘴角抽了抽。
不过听姜柳说到刘婆子,她开口询问道:“姨婆跟表姨一切还好?”
姜柳笑道:“她们好着呢,因表姨在南边没少在灶房干活,跟人学了些厨艺,如今她们在你们原来摆肉摊的地方摆了个小吃摊卖面条、馄饨跟肉包子。
味道还不错,咱们镇上不少人都爱到她们的小吃摊吃早饭。”
姜椿惊讶道:“她们竟然摆了个小吃摊?”
又点头夸赞道:“倒也算是门不错的营生,虽然做吃食辛苦了些,但摊子就在家门口,不用到处奔波,也不用给旁人交赁金,赚多少都是自己的。”
姜柳点头附和道:“正是呢,她们老的老,小的小,旁的营生也做不来,摆小吃摊正合适。”
说完了刘婆子的事情,姜柳又说起王家来。
无语道:“表嫂二胎又生了个小娘子,曹奶奶嫌弃得不得了,成日在家打鸡骂狗。
表嫂在刘家的铺子里做出了名堂,成了胭脂水粉铺子的二掌柜,腰杆子硬得很,曹奶奶骂一句她骂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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