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才休息了两天QAQ
“像什么样子!啾太郎!”伊之助顶着猪头套横冲直撞过来,“本大爷的小弟怎么可能被区区跑圈打败!快起来,我们继续!”
眼见猪头就要撞过来,我妻善逸就地一滚,翻身虽然躲过了伊之助的猪突猛进,但却不小心撞上了人。
一抬头正好撞进青年眼里那汪赤金色的暖阳,仿佛是装着斜阳西下的金秋枫林,灿烂辉煌格外寂寥。
我妻善逸心里一跳,他听见宇多鸣一问他,“要喝茶吗?”
善逸愣愣地答应:“好。”
他坐起来揉揉耳朵,突然对自己的听觉感到一丝疑惑。
是自己听错了吧?
面前递过来一杯温茶,我妻善逸一边道谢一边接过来捧在手心。他看见黑发青年正和炭治郎一起安抚张牙舞爪的野猪少年,面容俊秀的年轻人连笑容都是浅浅地勾起弧度,一举一动都克制有礼到了极致。
可能是自己听岔了,宇多先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对朋友展现出杀意呢。
宇多先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想通了,我妻善逸吨吨吨喝完温茶,迅速加入了小伙伴们吵吵闹闹的行列。
三人围在宇多鸣一身边听他讲故事。
讲远在大海之外,另一片土地上的故事。
异国他乡的高楼、不同的样貌服饰、奇怪的语言、像无限列车那样的交通工具,一切的一切对好奇心强的少年们来说都无比神奇。
原来眼前的青年已经二十四岁,多年前为了求学离开家门,靠着自己四处逢生成为远洋大学的一名少年学生。
“两年前那边刚刚结束战争,远洋船很难传递消息……我应该再多留意、哪怕只是托人回来看看。”宇多鸣一面上还是一派的温和表情,却握紧手中茶杯,水面荡出细细的波纹。
鬼、舞、辻、无、惨。
‘咔。’
一双手覆盖到宇多鸣一握着茶杯的手上,宇多鸣一看去,少年的掌心里全是握刀磨出的厚茧,粗糙却温暖,轻轻地包裹用力到发白的指尖。
“这不是鸣一哥的错。”
“我和祢豆子还在,鸣一哥还有家人。”
炭治郎双手将宇多鸣一的手包合在手心,年轻人血气方刚的热度传递过去,“鸣一哥会保护我和祢豆子,我和祢豆子也会保护鸣一哥。”
“只要我们在一起,无论是什么样的困难都没有关系。”
宇多鸣一注视着动荡的茶杯水面,看着水波渐渐归于平稳。
就像从回国开始就不断激发的杀意在一点点消退,任由阳光清扫殆尽。
“……好。”
“炭治郎还在就好。”
…
故事讲完了,休息够了的少年们再次回到藤之家的临时训练场上,留下宇多鸣一一个人对着午后阳光静坐。
‘笃笃’
脚步声逐渐靠近,宇多鸣一没有回头,摩擦着茶杯边沿打了声招呼,“蝴蝶小姐,午安。”
蝴蝶落地,轻巧无声。
“宇多先生好耳力。”蝴蝶忍柔声称赞,她坐到宇多鸣一身后,目光浅浅地扫过地板上青年一直不离身的打刀。
那不是日轮刀,但却能把下弦壹削弱至普通鬼杀队剑士都能斩杀的程度,蝴蝶忍没有见过刀刃出鞘的样子,但据炼狱杏寿郎描述,这是把名士所作。
钱和权,宇多鸣一至少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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