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你都不恨。”
“因为对你来说,人与鬼,是生是死都无所、谓……咳咳咳……”
冷风从窗外袭来,产屋敷耀哉咳嗽起来,肉眼可见孱弱的身体支撑不住太剧烈的行动,话到末尾,他几乎是扶着桌子捂住嘴,剧烈的咳嗽声极度刺耳。
可看似温柔的宇多鸣一却没有任何行动,如常端着茶杯俯视着他。
仿佛真应了产屋敷耀哉那句,对他来说人与鬼是生是死都无所谓。
他眼中只有灶门炭治郎。
产屋敷耀哉抹去嘴角鲜血,仓促间道一句‘失礼了’,“咳……这就是第二个你不会动手的理由……我不在你喜欢或厌恶的那一类……咳咳!”
“……你不会去动手杀无意义的人。”
这就是产屋敷耀哉放心和宇多鸣一独处的理由。
宇多鸣一轻声哼笑,微微歪头间左耳日轮耳坠摇晃。青年赤金瞳孔盛烂辉煌如同赤日,眉眼间仍然是温柔的笑意,此时再看去,才惊觉和真正的温柔千差外别。
他拂过茶杯,腰身端正,始终都保持着外表的谦和优雅。
“你比我想象中要敏锐。”
“那么,产屋敷。”
“你邀请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仅仅是为了所谓的日之呼吸而邀请我加入鬼杀队?”
话题终于进入了关键,产屋敷耀哉心中松了口气。
他看不见,所以无法辨认这个在蝴蝶忍口中已经疯了的青年的状态,但他看得出来,有灶门炭治郎在,宇多鸣一骨子里的疯狂不会太彻底。
之前只是‘不信任的试探’。
“咳……有这一则原因在。”
“鬼杀队需要更多人手,如果能得到你的帮助,对鬼杀队来说将会具有改变性的意义。”
“而且。”
产屋敷耀哉‘注视’着宇多鸣一的方向,咳嗽着,徐徐引出下一个话题:“更主要的是,我认为以你的能力、你很大可能已经见过鬼杀队的宿敌,鬼舞辻无惨。”
“……”
宇多鸣一这回是真的不说话了。
他确实见过鬼舞辻无惨。
而且就在不久前。
这件事他没有表露出半点痕迹来。这个人能推测出这件事,纯粹是靠个人观察能力做出的判断。
很厉害不是吗?这位主公大人。
宇多鸣一起身,走到产屋敷耀哉身前屈膝蹲下,细细打量起他。
地位尊荣的鬼杀队之主此时狼狈地扶着桌子,黑短发因用力咳嗽而凌散,散开在苍白的面颊边。
脆弱,破碎。
却能猎杀强大的鬼,让鬼闻之色变。
产屋敷耀哉。
宇多鸣一在心中咀嚼着这个名字。
宇多鸣一倏地笑了起来,他俯下身,贴近产屋敷耀哉耳边,如同撕开伪装露出本性一般,恶意地同样翻出对方心底潜藏的执念:
“仅靠一个所谓的日之呼吸和对我的推测你就敢赌我不会与你为敌。是想让我也成为你的剑士之一,让我去替你杀了鬼舞辻无惨吗?”
“产屋敷,看起来你似乎比所有人都要恨鬼舞辻无惨啊。”
那是光耀者最不见光明的一面。
他看得见,主公大人心里的愤怒与憎恶如同剧毒蝮蛇,一见阳光,便无法藏住那股滔天的杀意。
“……是。”
却不妨产屋敷耀哉撑起身体,露出祥和而平静、被诅咒侵蚀布满青紫色的脸。
他迎着宇多鸣一的方向,极为温柔地承认了。
“是,我不否认。”
“我这辈子唯一的目标就是彻底铲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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