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刚总共在医院躺了十一天就回出租屋了,孟娇娇抽中午的时间把他接回来安顿好。
家里的新床垫早就换好了,是桂琴带着刘泉过来给帮忙换的,旧床垫也被他俩抬走了。
桂琴神秘兮兮的说她整好缺床垫,而且孟娇娇发现桂琴和那个刘泉的关系似乎很亲密,因为刘泉去卫生间撒尿的时候,桂琴也进去尿了一回,两人之间没个避讳。
桂琴和刘泉抬着旧床垫离开的时候,孟娇娇专门看了一眼刘泉,发现不过几天的时间,他脸上的青春痘少了一大半。
“哥,我觉得桂琴姐可能跟那个刘泉好上了。”孟娇娇小声说。
刘志刚没能去工地的这段日子,她会把新鲜事儿讲给他听,包括新来的刘泉,以及钱总吹的那些牛。
“好上了也不稀奇。”刘志刚借着孟娇娇的力,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浑身都是放松的,“还是自己的窝舒服!”
他在新床垫上舒展开身子,除了左腿不能动以外,哪儿哪儿都舒坦。
孟娇娇又拿了个枕头帮他塞进脖子下面,一边帮他调整位置一边说:“听工友们说,刘泉今年才刚满十八周岁,上过高中的,高考没考好,家里又穷,这才来工地干苦力。说起来这孩子也是不容易,赚点辛苦钱,也不知道能不能攒下来。”
她这是参考大猛跟桂琴在一起时的花销,推测刘泉以后的境遇。
“哼,这个还真不好说。”刘志刚思忖片刻,突然道:“说不定这回被坑钱的是桂琴呢!”
“不可能,”孟娇娇不相信,“桂琴姐把钱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还没听说过谁能从她手里挖到钱!”
“别小看年轻人,虽然我没见过那个刘泉,但是从你的描述里,我猜测这个小伙子不简单。他要真是个老实巴交的后生,能才来几天就跟比自己大十五六岁的女人睡一块?”
刘志刚说着便搂住孟娇娇的腰,把她圈到自己怀里,看着她的眼睛嘀咕道:“便宜了桂琴了,找了个十八九的年轻小伙子,估计她享受着呢,夜夜做新娘。”
孟娇娇跟他开玩笑道:“怎么?你也想找个十八的小姑娘,夜夜做新郎?”
“我有,我的娇娇在我心里永远是个十八的小姑娘,我的腿没伤以前,可不是夜夜压你身上做新郎吗?”刘志刚笑的一脸痴相,喘着粗气柔声道:“我想我的小姑娘了,脱了衣服给我看看行不?”
“去去去!”孟娇娇轻轻的推他,让他别闹,“我下午还要回去上班呢!你咋一天到晚的就想那点事儿?”
“哪里一天到晚了?我们上回干那事都快过去一星期了,而且就干了一回,我哪里能撑得住?”他说完以后,捧起孟娇娇的脸哀求道:“娇娇,给我看看,我就看看,不耽误你的时间,看一眼就行,求求你了,好不好?”
刘志刚急的眼都红了,他也才是个26岁的汉子,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以前跟孟娇娇在一起,几乎每晚都要做一回,如果隔天做,晚上至少要做两次,把空的那一晚补回来。
结果最近这半个多月,一切都被打乱了,他天天看见孟娇娇都想的不行,憋的难受。
“晚上回来,晚上回来再干别的。”孟娇娇从她臂弯里抽身出来,出去拿了药又把水杯端过来。
“大夫说你得按时吃药,刚才吃了午饭,现在正好把中午的药吃了。”孟娇娇把药片给他倒出来,送到他嘴边。
“我不吃!”刘志刚抿着嘴把脸转到一旁,像是受了啥委屈。
“别闹!”孟娇娇拧着耳朵把他拉回来,再次把药送到他嘴边。结果这次他直接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只拿一双眼睛表示反抗。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