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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政事堂并不忙碌,刘非是专程来看热闹的,徐子期离开之后,他稍微坐了一会子,便准备起身离开。
刘非来到公车署,随侍方思立刻上前,恭敬的道:“郎主可是要回府了?”
刘非点点头,他刚要登车,斜地里突然冲出一条黑影,大喊着:“等等!刘非!你等等!”
刘非回头一看,是徐子期,他竟还没有离开,一直藏在公车署,怕是等候自己多时了。
方思立刻上前,拦住徐子期,道:“徐大夫,请您自重!我家郎主的名号,也是你能直呼的么?”
徐子期却呵斥道:“滚开!一个奴役罢了!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刘非,我有话与你说!你若是不怕,我便在这里说,嚷嚷的整个丹阳宫都听见!”
刘非微微蹙眉,不知徐子期要说甚么,听徐子期的口气,仿佛是“刘非”的把柄。
刘非镇定的道:“方思,你先退下。”
“郎主……”方思有些犹豫,刘非却道:“无妨,先退下。”
“敬诺,郎主。”
方思瞪了一眼徐子期,这才恭敬的退下去,因着徐子期要和刘非说悄悄话,方思退开了一段距离,退出公车署。
“好了,”刘非道:“如今四下无人,你可说了。”
徐子期不如人前那般恭敬,冷笑起来,笃定的道:“刘非,你别以为旁人不知,在喜宴上给陛下投毒之人,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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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寺人匆匆进入路寝殿,与屠怀信耳语了两句,屠怀信皱眉,立刻上前,来到梁错身侧,同样低声耳语了几句。
屠怀佳一脸迷茫,道:“陛下?”
梁错听罢只是微微点头,道:“怀信,你带着怀佳去挑选小犬,几只小犬罢了,由着他欢心。”
屠怀佳笑道:“哥哥,听到了罢!”
屠怀信无奈的道:“走罢。”
二人离开路寝大殿,顺着客阶往下走,正巧便见到寺人引着一个身姿苗条的少年,急匆匆进入了路寝。
屠怀佳喜爱美色,眼尖便看到了那少年,抻着脖子道:“那里有个小美人儿,嘶……好生眼熟,是不是太宰身边的那个……”
不等屠怀佳说罢,屠怀信用高大的身躯遮住了他探究的目光,道:“别瞎看,还挑不挑小犬?”
“挑!挑!”屠怀信拉住哥哥的手,跃跃欲试道:“快走快走!我要挑五只,不,十只!”
那身姿苗条的少年进入路寝大殿,恭敬的跪在梁错面前,道:“小臣拜见陛下。”
“起来罢。”梁错唇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方思。”
令屠怀佳觉得眼熟的少年,竟是刘非身边的随侍方思。
梁错悠闲的端起羽觞耳杯,轻轻呷了一口,道:“你这般着急的来见朕,可是刘非那面儿,又有甚么动静?”
方思一板一眼的回话道:“回禀陛下,方才中大夫徐子期在公车署要求密见太宰,小臣听到,徐大夫指认太宰,便是喜宴投毒之人。”
梁错轻轻转着手中的羽觞耳杯,一双狼目中看不出波澜,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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