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错立刻扶住刘非,道:“朕来,朕扶着刘非。”
“药——药啊!给我药——”
刚靠近府署的圄犴,便听到里面传来大喊的声音,拖着长音,有气无力,却莫名的嘶声力竭,便是那个被关押的细作在叫喊。
被关押的细作,也就是那日前去给灵童通风报信的将领,此时五花大绑,被捆得严严实实,他垂着头,仿佛一条死鱼,口中时而亢奋,时而有气无力的叫喊着。
“药……给我药……快给我药!!!我要死了!快给我药啊!不然我会死的……”
刘非挑眉,道:“甚么药?”
那细作立时抬起头来,双眼绽放着光彩,激动的道:“就在我的屋舍!包袱之中,有一个小瓶子!求求你,给我!药!那是救命的药!!”
刘非转头对兹丕黑父道:“劳烦兹丕公,去看看那药,是不是君子醉。”
“好,”兹丕黑父道:“臣这就去。”
兹丕黑父很快去而复返,道:“陛下,太宰,这就是君子醉!一模一样!”
果然!
刘非心中一震,看来那个灵童,也就是自己的影子,显然也经历过君子醉的事情,因此他懂得君子醉的配方。
细作显然是中了君子醉的毒,而且十足上瘾,此时瘾症发作,感觉不吃药便生不如死。
“药!!”细作怒吼:“给我药啊!!否则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刘非则是冷笑一声,道:“兹丕公,可否给他下两针,让他清醒清醒,非想问话。”
兹丕黑父道:“回太宰,这君子醉看起来并不纯粹,加之他服用的剂量不大,合该是没问题的。”
兹丕黑父立刻上前施针,细作起初很不配合,被绑住还在不停的大叫大喊,但很快的,细作便不怎么喊叫了,渐渐冷静下来。
他的眼神更加无力,仿佛被透支了一般,喃喃的道:“我这是……这是怎么了?”
细作神情恍惚,记忆有些紊乱,总觉得自己一时清醒,一时混沌,自己做了甚么事情,甚至连自己都不太清楚。
刘非道:“如今可清醒了?”
那细作怔愣的道:“梁、梁主?太宰?”
刘非道:“看来是清醒了不少,可以问话了。”
那细作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帮着灵童做事,他的神情一直有些恍惚,因着灵童会给他药,所以细作便听从灵童的安排,灵童让他做甚么,他便做甚么。
燕然蹙眉问道:“那祁湛呢?祁湛可是也中了这种药?”
“是是!”细作连声道:“大司马也中了这种毒!不光是大司马,还有许多人,灵童就是用这药来控制我们,先是哄骗我们喝下,等待瘾症发作,便要听他的命令,否则……否则永远也别想拿到药!”
刘非沉声道:“你可知灵童在南赵的藏身之处?”
细作道:“知晓!我知晓!”
刘非道:“甚好,立刻将灵童的藏身之处,还有藏身之处的人马,全部告知于我们。”
细作已然清醒了,又知晓自己中了毒,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众人拿出附近的舆图,灵童的藏身之处很是隐蔽,在城外的偏僻之所,一般无人经过。根据细作的禀报,除了北燕大司马祁湛之外,这个藏身之所中,还有一些灵童神军,大抵一百人。
其中五十人,都是祁湛的精锐亲信,剩下的五十人,则是半路招来的信徒。
燕然蹙眉道:“祁湛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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