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给他做手术的时间,在七天的时间内,甚至要比周六提早了两天。
在这里做一次手术具体代表什么,谁都不愿意细想。
张意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神态疲惫,语气平缓无力。他周身的棱角似乎被磨平,没了昨日跟夏稚争执时的活力,仿佛就这样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他说完这些话,就躺回了床上,并拉上床帘。
夏稚盯着他的床位看了许久,最终收回视线。
晚上卫辞回来,在门口脱下穿在病号服外面的外套,放入柜子后进了洗手间。
他很爱干净,经常洗手。
漂亮的病友就是在这个时候悄悄挤进来的。
“卫辞。”他的声音细小,如同昨晚的耳鬓厮磨,“我有话要跟你说。”
卫辞侧着头,毛巾擦手的动作缓慢了不少:“什么?”
“张意说他触发了死亡条件。”夏稚垂着头,说:“或许一会他会告诉大家,但是我想先告诉你。”
他的声音很小,卫辞听得不太真切,于是也垂下头,尽量凑近夏稚。
夏稚也察觉到自己的小个子还低头说话给卫辞这个大高个带来麻烦,微微踮起脚,浅红的唇贴到他的耳边,将张意跟自己说过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是,卫辞并没有对此表现出任何惊讶,仿佛知道了一切似的,只是平淡地应了一声。
夏稚忍不住问:“你知道?”
卫辞:“不知道。”
夏稚:“你看起来很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了。”
卫辞:“那东西找上他,就说明他一定触发了死亡条件,只不过还有挽回的余地,所以才可以选择。”
按照张意的说法,那晚‘夏稚’问他要不要出去寻找线索,就是在引诱他离开病房……或者引诱他下床。
这些都是不确定的,但唯一确定的是,如果那晚张意真的动摇了,就会死。
白天跟夏稚刚拌过嘴,所以晚上才不信任‘夏稚’,冥冥中还救了他一命。
果然,高能玩家就是高能玩家,什么都不说,却在心里早已有了衡量。
夏稚想了想,又说:“我今天也应该做检查。”
卫辞眉梢轻挑,嗓音低沉:“嗯?”
“像张意那样,有个护士也让我去做检查了,我没去。”夏稚紧紧盯着卫辞,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极度认真时,反而会有一种晃神的错觉,而就是在那一瞬间,夏稚仿佛看到了卫辞眸中一闪而过的深意。
像疑惑、像担忧、又像……
茫然。
从一个人的眼神中看出这么多情绪,未免有些好笑。
而执着于发现什么的夏稚也发觉自己有些幼稚,快速收回视线,语气中带着几分懊恼。
“但是我去找孟医生撤销了。”
“就是给我们看病的那位孟医生,孟遇石。”
卫辞垂眸看着他,半晌,薄唇轻启:“可以撤销?”
“我说我没有医保,检查太贵了,没钱。”夏稚小声嘟囔:“孟医生还是挺好的。”
卫辞:“怎么撤掉的?”
夏稚:“我亲眼看着他从电脑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