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沈御重新俯身吻了上去,比之前更加深,他趁着尤绵不注意,手臂托着她身体,从床边起身。
尤绵下意识紧紧搂着他,“你带我去哪啊?”
“口干舌燥,喝点水。”沈御就这么抱着在屋里走动着。
每走一步,尤绵就颠一下,她额头已经冒汗了,眉头也痛苦地拧在一起,低着脑袋,看地面的位置,走路他也不弄出来。
“不许咬我的脸。”
“沈御!我真的生气了。”
尤绵好几次将推着他的脸,沈御又贴了上来,特别是生气的时候,尤绵的脸软乎乎地鼓起,本就红得发烫,更是被他亲个不停。
“嘬一口。”沈御耐心和她讨价还价。
“不给!”尤绵攥着拳头锤着他锁骨。
“昂。”沈御点点头,“不,给?”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压中语气说道,没说一次,腰就用劲一次。
尤绵欲哭无泪,嗓音变得柔软粘腻,“给,给......别欺负我了。”
“不喜欢吗?哪里欺负你?这?还是,这。”沈御将她靠在冰箱上,压得她稳定地贴在冰箱,他俩一向不喜欢用冰箱贴装饰冰箱,所以冰箱表面光滑冰凉。
冰凉的触感让尤绵缩回了身子,只是躲开冰箱,就要往下滑动。
滑下去,他就要把她托上来。
禁锢着,哪里也去不了。
连冰箱都有些晃动着,尤绵将脸颊凑到他嘴边,“给你,都给你,别这样了。”
沈御已经听不进去了,狭长黑眸淡然抬起盯着她看,“乖,先结束一轮。”
什么是一轮?
还有下一轮吗?
尤绵已经来不及细想,眼神逐渐涣散,骨头都要散架了。
肌肤和冰箱表面不断摩擦,红印明显,火辣辣的,不算太疼,因为沈御用手背垫在她身后脆弱的皮肤上。
尤绵晃动着,望向沈御的眼睛,难得面对面见他眸色黯然,他也有些失神,完全靠着本能,理智早就抛之脑后,他微微张唇,喉结不断上下滚动,下颌随着难耐地喘息微抬起,长眸微眯。
“要.....尤绵,尤绵,亲。”不成话的语句破碎地被他低喃出来,紧接着,他用力吻上尤绵的唇。
连续数几十次动荡,终于结束。
“啪!”一个脑瓜壳拍在沈御的头上。
“冰箱也弄脏了!”尤绵气得不行。
沈御模糊地“嗯”了下,凑上前,“再来一次,好不好?”他气息滚烫炽热打在她的肌肤上。
“嗯?”他没等尤绵回应,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打开了冰柜,饶有耐心地将冰球倒进玻璃杯里,修长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沈御神情淡然,没说什么时候开始,也不告诉她会不会突然开始。
心中像是兔子乱跳,尤绵靠在他的怀里,只好看着他做这些事。
酒柜随便取出瓶Whisky,液体顺着玻璃杯边缘倒入,冰球浸没在酒水里,他指腹蹭过杯沿,单手拿了杯子仰头灌着。
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滚动,水声咽下的动静在黑夜里不断放大,尤绵幻视了他在吞别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有些疯了,脑海里全是这种不正经的事情,“你怎么还喝,真醉了怎么办?”
“怕我喝醉?”沈御用冰凉的杯子蹭她的脸颊,给她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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