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
他想撸了。也想做。
疯狂地。
许是太过辛苦的原因,她也出了很多的汗,长发披散在肩膀,落下几根,黏腻地贴在她微微汗湿的脖子上。
谢陆言随着应宁每一次微微俯身向上推拿的动作,胸部无限接近他嘴唇的瞬间,小腹下的某处难受得要爆炸了一样。
她的手突然间被他一把握住。
“怎么了?”她看向他。
谢陆言汗涔涔地喘大气,“老子热。”
应宁还傻笑呢,“那这是正常的呀,本来我就是在给你清热通洛,活血通气,你看你都出汗——”
话没说完呢,就被谢陆言抬手压着后脑勺,狠狠怼上了嘴唇。
他另一只手顺势圈住她的腰,搂着她用力翻了个身,两个人同时滚进被子里。
谢陆言闭上眼,玩命亲她,从嘴巴,到鼻子,再到肩膀,野蛮霸道地把她睡裙胸前的蝴蝶结撕咬开。
青春期的欲望,一旦开了闸,就像洪水般一泻千里,再也无法收回。
“不要!”应宁回过神来,绯红的一张小脸儿,全是殊色,她立刻捂住胸口,眼波颤颤,是心动也是悸动。
理智告诉她,他们才刚满十八岁,现在不可以这样。
谢陆言紧紧抱住应宁,埋头在她肩膀,喘气失笑,“妞妞,你不是来给我治病,你是来要我命的。”
应宁感觉到了。
紧贴着他的身子,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脸红得像颗番茄。
“老子都他妈忍成什么鸟样了。”
谢陆言使劲揉她脸,捏成包子的形状,狠狠在她鼻尖咬了一口,泄愤。
“我……我大学、大学再跟你……”应宁怯怯懦懦地保证。
天呐!她到底在保证什么!
“再跟我什么?”谢少爷还故意要她说出来。
“就那、那个……”她脸颊火辣辣,实在说不出口。
“哪个?”他坏笑,愈加肆意。
真是个混蛋。
她说我真的说不出来,泪汪汪的模样可怜死了。
他眯眼挑眉,说我教你,来,和他一起说——“做、爱。”
跟他说一遍。
“应宁同学保证上了大学以后跟谢陆言做'爱。”
应宁的眼泪哗的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不知是羞耻还是什么,好像冲破了有关她内心和尊严的一个结界。
她并不羞愧,但就是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
一塌糊涂。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少年意识到玩笑开过了头,双手拥她入怀,这会儿反倒她像个病人,他轻抚她的后背,耐心细致哄她。
应宁小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此刻她都还没意识到,她竟然衣衫半褪,和他互相依偎着,共同躺在同一床被子里。
那个晚上,谢陆言的烧就那么退了下来。
应宁也信誓旦旦答应了他上了大学以后便把第一次正式交给彼此,可那晚过后,两个人却再也没有了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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