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什么都没有,除了刚才的小蛋糕和奶茶,就一本护照丢在上面。
而且大龄男同学看上去?风尘仆仆的,像是刚刚从?机场过?来,身上的黑衬衫松松垮垮的,领结不知道被他丢到什么地方了,露出来的脖颈和锁骨上都有点很日爱的痕迹。
“同学,你?是在等人吗?”
楚葭小声地问。
大龄男同学坐姿散漫,很漠然地向她投过?来一个眼神,冷冷地说,
“等猪。”
楚葭没忍住笑了,但还是挺耐心地问,
“是女朋友吗?”
薄聿手放在桌面上,敲了敲,睨着眼睛看她,冷冰冰地说,
“你?来图书馆不复习光搭讪?”
“哦。”
楚葭规规矩矩地坐回去?,打开课本,又从?书包里掏出来笔、平板、耳机真的开始学习。
已经暑假,图书馆除了考研的学长?学姐,人比平常要?少一些。
他们这一桌四?个人,但对面的都空着。
楚葭拿东西?的动作很慢,费了半天功夫,耳机还没戴上还在找网课。
薄聿有点受不了,一把将?她的平板扣在桌面上,
“你?还真学习啊。”
楚葭侧头看他,挺无辜地眨了下眼说,
“怎么了同学?”
还演上瘾了。
薄聿咬牙,有点生?气。
他就这一天的时间,特地飞回京港来看她,结果到机场才被告诉说她今天实验室有什么活动课,让他来图书馆等着。
等了几个小时人才来,刚才上楼梯的时候别以为他没看见跟她有说有笑一块从?楼下上来的那个眼镜男。
“生?气了?”
楚葭不继续跟他闹下去?了,把东西?收起来,
“我这不是来了吗,而且你?通知的太突然了。我不知道你?要?回来。”
去?年薄聿毕业后?就开始带着之前?实验室的人一块创业,开了个科技公司,楚葭还在继续上学,才刚刚大三,港大医学系是本硕博连读七年,距离毕业还有最起码四?年的时间。
今年上半年开始薄聿的公司业务就已经到了新加坡那边,这半年两?人差不多一直在异地。
但见面的还挺勤,有时间就会去?对方的城市。
楚葭上周才刚刚去?新加坡那边找了他,也没想到才没过?几天他就又飞回来,实验室的活动又实在推不开,刚好就在图书馆附近,她就让他过?来等了。
“刚才跟你?一块上楼的那个眼镜男谁?”
薄聿把人往自己跟前?扯了扯,很不爽地问。
“谁?”
楚葭看了眼边上还在学习的其他同学,公共场合还是注意点比较好,把人推了推。
“你?说谁?”
薄聿被推开更加有点不爽,感觉下一刻又要?炸毛。
楚葭看着他感觉很难想象这样?的人是怎么管理他手下的那些科技公司的。
“一个实验室的学弟。”
楚葭解释,拿过?他跟前?的小蛋糕拆开想吃。
这是上周去?新加坡的时候在他楼下发现的一家烘焙店,楚葭在那边待了三天,吃了快不下十份。
蛋糕的密封口有点紧,不太好拆。
薄聿从?她手上拿过?来,拆开密封口,语气冷飕飕地说,
“你?身边一天到晚挺多学弟的。”
“有吗?”
楚葭仔细想了下,
“之前?打篮球那个,送奶茶那个,加上实验室的学弟就三个吧。”
薄聿把小蛋糕拆开,勺子也放进去?,恶狠狠地说,
“还有那个写情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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