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高贵一样。”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王珂的神色,见他依旧沉默着不说话,又大胆出声安慰道:“老大,这有什么可担心的,那宋砚珩不是平时装的温柔可亲得很吗,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报复我们吧。”
“蠢货,”王珂看了眼手机,心里本来就忐忑不安,听了他的蠢话更加烦躁,“你当宋家是什么,宋老爷子是什么?现在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宋老爷子更喜欢宋砚珩,是不是私生子又有什么要紧的!”
“再说,你不会真的以为那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吧?”
——若是宋砚珩真同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温和友善,看见他的时候,自己也用不着那么紧张了。
这种人往往是面上笑得愈温柔,背地里刺人刺得愈深。
果然,没等多久,手机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响声,是王珂的父亲打来了电话。
王珂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备注,低声骂了句脏话,犹豫片刻,才战战兢兢地接起来。
没等他开口,那边愤怒的男声已经从听筒中传出:“你一天不给我惹事就皮痒是不是?”
“你现在在哪儿?”王父努力压制着怒火,冷声命令,“不管你在哪儿,赶紧给我滚进会场里来,给宋家那位道歉!”
王珂最怕他父亲,闻言立刻往会场里走,耳边还回荡着王父的骂声:“你说你没事惹谁不好,非得惹了他,这下这烂摊子我都没办法帮你收拾!”
王珂忍不住小声问:“他和您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王父厉声道,“人家和我碰上了,还正巧提到了你,说刚刚和你在后山射箭,但你因为人家技术不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儿,当着宋老爷子的面,人家宋二一副受了好大委屈的样子!”
“不用想我都知道是你那张嘴说了不该说的话,把人家给惹恼了,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说罢,王父很快挂了电话,听筒里传出嘟嘟的声响,王珂痛苦地闭上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爹要是知道宋砚珩有那种技术,恐怕都要被吓死吧,还说是自己不愿意和他玩,他不被宋砚珩一箭射死就算不错了。
可偏偏他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不能和别人说出真相。
除去高中时被许知礼爆揍的事,今天这事儿算是他长这么大最憋屈的一件事了。
王珂气急,最后也只敢低声骂道:“该死的许知礼,真他妈的是阴魂不散!”另一边。
从射箭场离开后,宋砚珩被宋禾庭叫回去招待客人,临走前告诉了许知礼一个僻静的位置,“我怕十二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把它带过来了,让人把你带过去,可以去找它玩。”
许知礼看了看他身后等待他过去的管家,又低下头看了看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忽然有种大人因为有急事,在安排家里的小孩儿自己玩一样。
于是他有点不自在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尖,小声嘟囔道:“我都二十多岁了,认得路的,你不用这么操心我。”
宋砚珩似乎轻声笑了一下,松开手:“好,那么就请成熟的大人自己去吧。”
许知礼按着保镖指的路,很快找到了宋砚珩说的地方。
那里是一片很大的山林,但应该是有人专门看管的,环境清幽,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灯,透过玻璃折射在中间的湖泊中。
十二身边跟着两个保姆,正在湖边蠢蠢欲动地想要玩水,把保姆吓得直在后面叫,生怕自家少爷的爱狗真跳进这么深的湖里。
许知礼看着十二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蹲下身拍拍手,引起它的注意:“十二!”
十二听见熟悉的声音,转过头,看见是许知礼,眼睛一亮,立刻兴奋地冲他扑过来。
被这么大的狗扑进怀里,许知礼费了点劲才稳住身子,摸摸它的头,凑近时,才发现它脖子上换了个铃铛挂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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