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担心我被伤害,所以时常会来找我,追/踪/器是拜托关系很好的博士发明的,已经试过很多次是准确的。”
在听到伊达航同意了后,波本就知道自己没什么可说的了,“那真是意外之喜…”
“你的追/踪/器指向的方位是在米花大楼左侧能见到的郊外靠河边处吗?”他继续追问。
“…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工藤君,还有高木警官,我建议你们立刻撤退。”借助意外之喜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波本十分果断地过河拆桥, “工藤君你应该清楚,琴酒可不是那种随处可见的罪/犯,他很危险,也许那里安装了不少炸/弹,你们处理不来的。”
工藤新一的拒绝同样果断,“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快到了。伊达警官的状况很不好,万一去晚了,恐怕会来不及。我不能接受他因此出事的结果。”
侦探做事一向是随性而动的,公安也鞭长莫及。
“我会自己承担的!”说完,他就想挂断电话。
提前预测到了这一点,波本果断转变了方法,“慢着!就算不撤退,起码要等到公安…我马上过来!”
那边没有回答,肯定是听见了,但会不会照做却不一定了。
听着“嘟嘟嘟”的忙音,波本很无奈,拿起车钥匙往外走,“你们继续查琴酒的踪迹,找到立刻通知我。”
风见甚至来不及说话,就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没问题吧?”
***
黑麦捏了捏手腕,单打独斗的体验很爽,就是有一不小心被弄死的风险。当然凭着自己的实力,他活了下来,采取温柔的手段,没有把所有杀手灭口。
“我只是没想到,派来杀我的,竟然是你啊,卡尔瓦多斯。”他将从前面一个陌生杀手那里抢来的来/复/枪放到一边,面前失去了生命体征的人很面熟。
还以为出手的只会是朗姆,原来琴酒也安排了人手,这就代表这,接下来的追杀日子,他会遇上那几个熟人。
因为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所以他并没有过多的感慨,谁让他们本就是天然对立的关系,卡尔瓦多斯更是一个实例,基安蒂那伙人是不可能被策反的。
打电话联系上级,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得到了爆/炸让几个同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以及侥幸只受了点皮外伤的朱蒂突然离开不知道去了哪里。
詹姆斯似乎有些犹豫,“你说的贝尔摩德很可能是当年杀害朱蒂父母的人,我担心她会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恐怕就是那样了。”黑麦边说边离开了现场,“能联系到她吗?”
“很遗憾,她不接电话。”
黑麦只说了一句:“我会去试试能不能再联系上。”
他在里面跟波本交谈,贝尔摩德全程通过窃/听/器,估计还在附近哪里监/视,可当他出来时,却不见人影。
现在是FBI的同事有可能跟上了,那么贝尔摩德的离场,是发现了朱蒂的跟踪,还是别的原因呢?
以组织对贝尔摩德的重视,在发现有危险时,要求那个女人先离开,逻辑上是能说通的。可,按照贝尔摩德的说法,她没有将自己的证据递交上去…
不,这么想是没意义的,组织人的话怎么能全信。从结果上看,更像是对他的“废物利用”,让他去把波本拉下来,可是在已经有了波本是卧底的证据后,这一行为就显得多此一举了。
还是说,组织想要展示的是,无惧无畏?完全没有将他和波本放在眼里?
尝试着拨打贝尔摩德的电话,就算是作为叛徒被驱逐了,他们也能说点话,但是提示一直是无人接听。
朱蒂的电话同样。
他想了想,决定冒险再次联系下宫野明美,一方面是确认对方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看看威胁他的人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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