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然后就听清楚这样熟悉的旋律,曾经在某次与琴酒见面后听到过的——本以为早已忘记,却在一瞬间想起来了的——求而不得的抒情歌曲。
“……”
歌曲已经播放到了一半,比前面要更加强烈的情感,可能是惆怅,可能只是淡淡的伤感,仿佛在诉说一个明知道是错误、却无法自控的、不清楚是否存在的恋情故事。
【“但是,我最喜欢的……”】[注1]
激动与所有不知明的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唇边总是上扬的弧度弯了下来,波本终于没有那么急迫了,心脏好似也恢复了正常,就这么以高速行驶冲向了结局里。
……
已经看不见波本的踪影了,琴酒知道人是在来找他的路上,便开始将来/复/枪收好。他给自己或者波本选定的身消之地可不是天台,总会幻视到苏格兰身上。首先,他不想和苏格兰死在同样的地方,其次,他不想让波本如愿和苏格兰同一个死法。
所以,他收拾好了东西,预估暂时用不上,就随意藏在了某个角落。
近身战搏斗的话,就算不用手/枪,也可以用手/榴/弹嘛。
从电梯里下去,往小巷子里走,沿途还给追踪者留下了印记,确保不会找错。
这是一段不怎么长的路程,但能发生或确认很多事,比如他抽空关心了下基尔的进度,得到了刚开始很满意的答案:
“我见到了贝尔摩德…”基尔先是用极其平淡的类似汇报工作的口吻说道:“没了波本,我们很顺利的接触了。她的状态,还不错,被关起来的日子应该没有受到折磨。”
听上去是交了一份满分的答卷,他不给点奖励都不合适。
但是,略嘈杂的背景,莫名的气闷,让他没有将夸奖说出口,而是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要求,这番话必须要得到证实,用一个最直接的方法测试真假。
“是吗…”他思考着不愿意相信的错失,“那让贝尔摩德来说吧。”
将近半分钟的沉默,剧情推向了越发不利的方向。
基尔轻笑了声,很短促,也许是对自以为算无遗漏的杀手的讥讽,也许是对忍耐到了此时的自己松了口气的交代。即使组织还没有彻底垮掉,但是他们都清楚,那一天不会远了,所以提前庆祝,并不是无法理解的事。
“抱歉,她可能不太方便。”语气的转变已经变成了炫耀与挑衅,“可能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好好面对那些受害者。好人不该被辜负,做了坏事的人一定要遭受审判,这是常识。”
琴酒闭了闭眼,吐出口气,问:“说个理由?”
是卧底,还是叛徒,答案不用怀疑,这种类似正论的话,只有那些自认为正义的家伙能说出口。只是他从中听出了基尔没有控制好的仇恨,好似针对组织,不仅仅是任务。
“伊森…”基尔没有隐瞒,事到如今已没有必要,“你不是才想起那个人吗?”
琴酒没回答,猜测基尔与伊森的关系,难道不仅是同部门的同事?
“他和我一样,是CIA派到组织的卧底,另外,还是我的父亲。”基尔给出了答案。
“原来如此。”琴酒勾起唇角,再次想起了那场事故,“所以你才能因此得到重视。”
因为杀死了伊森,基尔才会被刮目相看,既然两人是父女,那么伊森究竟是怎么死的,就知道彼此才清楚了。报告上说的不一定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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