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拉高被子盖住自己大半张脸,小声说:“你先讲完吧。”
“讲完了。”苏晨阳凝视着他的眉眼,对秦璨说,“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苏总,我马上去办。”
放下手机,苏晨阳手从被窝一侧伸进去:“昨晚给你擦了药,有没觉得好点?”
那只手在被子之下挪到了擦药的位置,指尖摸到觉得还有些肿。沈珈叶别开脸不看他,但也没有拿开他的手。
苏晨阳欣赏着他慢慢变红的脖子,心情比刚才更好了,道:“累就多休息一下,我已经跟你小姨说了,改成明天再过去。”
沈珈叶这才记起,抬眼看了下墙上的钟。
他竟然睡到了下午三点多。
他皱着眉:“那医疗机——”
“也改成明天了。”看他要起来,苏晨阳伸手拉了他一把,拿过床尾凳上的干净睡袍帮他穿上。给他系腰带的时候,看着他耷下来的眉眼,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沈珈叶是真没想到昨晚会做得那么过火,他动了动嘴唇,说:“你今天有头痛吗?”
“没有,”苏晨阳从刚才起便一直翘着嘴角,“我觉得精神很好,今晚可以继续。”
沈珈叶没搭理他的不正经,认真观察片刻,确认他真没事才放下心来,下床时又开始懊恼了。
昨晚他太顺着苏晨阳了,那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光是在上方就坚持了很久时间,两条腿经过一夜的休息还是酸软,站起来的时候腿都合不拢。
还有他手腕上被束缚的痕迹,半掌宽的泛青淤痕斑驳地爬在皮肤上,不是短时间内能消退的。
苏晨阳摸了摸他的双手腕,放到唇边改各自亲了一下,问道:“会痛吗?”
都差点磨破皮了,沈珈叶睨了他一眼:“你说呢?”
“那下次换个不会弄痛你的来绑,”苏晨阳笑着陪他走去洗漱,话说一半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是沈娱站在门口。
见到他披散着头发,一副刚起的样子,沈娱的表情压根没变化,扫了一眼他的胸口就对苏晨阳说:“咱俩还没谈完呢,你们晚点再亲热行不?”
苏晨阳“啧”了声,拉拢了他胸前的睡袍衣襟,再当着沈娱的面吻了他一下:“那你先洗漱,我给你热牛奶。”
门关上后,沈珈叶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去,刚被苏晨阳拉拢的睡袍衣领又松开了,他胸前的痕迹果然很精彩。
“你俩这算是彻底和好了?”
靠着厨房门框,沈娱看着苏晨阳打开冰箱,拿了瓶鲜牛奶出来,倒进奶锅里加热,再往里添了点燕麦:“嗯,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那就好,”沈娱回头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这也算苦尽甘来了,不过你也真不够意思啊,之前出那么大的事都不通知一声。”
自从确认了下溪寨的项目后,沈娱便负责起整个项目的推进工作。为了让他哥刮目相看,沈娱还亲自跑了一趟丹麦,耗时两个多月才请到了一位顶级设计师出山,负责整个酒店的设计工作。
先前苏晨阳生病时,是有与沈娱简短地沟通过,但他一直没回来,也就不清楚苏晨阳居然还有一段时间失明了。
拿着小银勺搅拌着奶锅,苏晨阳笑道:“多一个人知道又不会多一分成功率。”
话是这么说没错,沈娱也明白他之所以瞒着所有人,除了不想增加不必要的担心外,也是不想生病的事传出去影响到信泰的股价。
现在差不多康复了,接下来苏林韬应该会让他继续接管信泰,没想到他却说:“先等半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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