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说出来,他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所以芮平也就不会这样。
这才能维持住此时心平气和的模样。
她平静的道:“那什么时候可以?”
塔维斯知道她着急,他如果不给个时间,芮平不会罢休。
她是做下决定,就谁也不能让她改变主意的。
“最快也要明天。”塔维斯说:“如果你明天身体吃得消的话。”
“好。”芮平同意了:“那就明天。”
她今天流了太过的汗,也喝了很多水,但还不够,她仍旧觉得渴,在自助机又刷了一瓶饮料后,她攥在手心,仰头灌了进去。
呼——这才叫人生!
等她从重力室出来,才看到那些人又不甘心的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她们已经走了?
这可真算是个好消息了。
芮平难得的露出个轻松的笑容。她去食堂打了份营养餐,以前吃不完的,这次竟然觉得不够。她手抖得都要捏不起筷子,只能用学号上的钱刷了几包营养膏,像牙膏一样的包装,挤着吃。
她嘴里叼着营养膏,脚步轻快的回到宿舍,只有她一个人的宿舍。
哈!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她了。
晚上她靠在床上学习落下的文科知识,这一次她没有一下就睡着了,她坚持的比昨天久一点,但也只久一点点,接着再次忍不住去会了周公。
芮平因为条件特殊,她可以一直在宿舍住到开学,这段时间她可以安心的在学校训练,不用担心再有人打扰她了。
过不了多久,高一高二的学生也放假了,她就更自由了。
又是无梦的一晚,她在闹铃的催促下起来……起……竟然废了好大劲才从床上起来,她感觉浑身像是被车轧过一样,到处都疼。
现在她知道塔维斯为什么要说那句话了,他知道她今天身体会吃不消。
芮平下床,脚都在抖,她艰难的埋着步伐去洗漱,把自己打理好。
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疼。
这种疼而已,哪次来大姨妈不是这样?
精神疗法好像成功了,芮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初步适应了以后,没有像一开始那么生涩了,刚刚简直像是所有关节都忘记上油一样。
塔维斯果然问她了:“怎么?还吃得消吗?”
他脸上带着点笑意,显然早就预料到了:“你身体一直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昨天头一遭,是反应会大点,后面就好了。”
芮平:“你也会这样?”
塔维斯:“谁都会这样。”
“好。”芮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走吧。”
塔维斯挑了挑眉:“不缓缓?”
芮平:“缓过了,今天试试,我的极限。”她说得很慢,但却很认真。
塔维斯不说话了,他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芮平感觉之前塔维斯都像是没有正眼看她,只到今天才真正把她看进眼里。
他这次表现得难得正经:“芮平,有时候一味地逞强并不一定会带来你想要的那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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