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和男子似乎没有太大不同。
上次关于女子的深刻记忆,还是在五年前,他饲养的小狼咬死了牧民的羊,那个比他大十岁的长姐把他痛揍一顿,他好多天走路都一瘸一拐。
这些年他长大了,打了几次漂亮的胜仗,无论是马场还是在战场上,赫连青都如鱼得水,鲜少失利。
人人说他天赋异禀、少年英才,他自然也很希望得到一个梦想中的伴侣。
但是面对乌北的大多数姑娘,都会让他想起长姐揍他的力度,小王爷总会感受到那股刻骨铭心的寒意,到现在听说长姐回来都要找借口躲开。
长大一些总被父亲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四处奔袭,想耽于儿女私情也没有闲暇。
这位远道而来的公主带给他的感受是全新的。公主不爱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很会说话,赫连青看着他就觉得心花怒放。
也许是因为公主有一张过于美丽的脸庞,小王爷总会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就算公主打人耳光,好像都和调情无异。
今天是公主的生辰,更重要的是,是公主来到乌北后的第一个生辰。
自己却什么都没有为他准备,还让他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小王爷很想补救一下,想让公主能开心一点。
两个人有夫妻之名,这么长时间却连同一床被子都没有盖过,实在是太疏远了。
白日里能让公主靠靠肩膀都已经是极限了,两个人连手都没有好好牵过。
小王爷看了很久公主的侧脸,想了又想,终于提出了他想了很久的邀请。
可是公主也有自己的顾虑。
毕竟他和真正的公主相比,还是多了点东西的。万一被发现,两个人半睡半醒间,小王爷不会下意识把他杀掉吧?
乌北人随时都在备战状态,甚至睡觉时身旁都放着匕首,薄奚聆还不想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平时小王爷总是征求他的意见,没有听见他的回应也不会再次提出诉求,但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薄奚聆确认自己都还没有转过去看他,就感觉到一阵风——小王爷已经钻进了他的被褥中,自己的后背与他的胸膛近在咫尺。
他惊慌了一下,回头就看见小王爷的眼睛。
赫连青的草原血统使他相貌深邃英俊,那双眼睛也充满光彩,即使帐内已经没有烛火,薄奚聆还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眼中的光芒。
小王爷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意,仍然很小声,“我们都是夫妻了,迟早都要在一起的,我只是想抱一下,你不要紧张。”
不太货真价实的公主确实很紧张,很担心他的手乱放,只好先抓住了他搂在自己身前的手。
小王爷并不知道这个动作出于什么目的,反而非常开心,立刻回握住他,下巴搁在他的颈侧,还能闻到公主刚刚沐浴后的清香。
两个人的体温相触,小王爷觉得更难入睡了。
他轻轻捏着公主的指骨,摸了好一会儿他的手,又提出了新的诉求:“你要不要转过来?”
公主提心吊胆的,也很难睡着。而且一直侧卧着,的确有些胳膊痛。
于是他慢慢转过身来,微微向下缩了缩,将自己的脑袋恰好埋在小王爷的胸口处。
小王爷自然非常高兴,抚摸了一会儿他的头发,得寸进尺的心思又在蠢蠢欲动。
小王爷决定重拾威风,非常坚决地说道:“我要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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