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发现,周诗韵又往旁边走了几步,躲在墙壁后面,只小心翼翼地探出了一个脑袋朝林澜的房间里面望去。
为了不惊扰到他们,周诗韵开门进来以后没有开客厅里的灯,林澜的房间里也没有开灯,只有少许月光透过半拉的窗帘钻进房内,整个房间看上去不至于一片漆黑,但这样的视线也教她只能看见个朦胧模糊的轮廓。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娇小的女人被身形健硕的男人密实地压在身下,形状可怖的粗长肉棍在她的腿心间反复出没,动作快而狠厉,每一下都似要将身下的女人钉在他的胯间般整根深深地没入,身下的床在他迅疾的动作下都被撞击出了吱呀的声响。
女人的两条腿被他高高地抬起缠在他的腰间,随着他凶狠的顶撞在空中来回地晃,他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握着她的乳,唇舌在她的颈间流连,女人脖颈仰起着,手攀附着他的肩膀,男人的背上覆着一层薄汗,在月光下闪着晶亮的水光,身体的线条勃发而有力,肌肉块块分明,每一寸的肌肤都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性感与张力。
周诗韵看不清两个人面上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们现在肯定欢愉到了极点,男人沉闷的喘息声和女人娇柔的呻吟声交织着密不可分,连带着性器交合处的滋滋的水声和噼啪的碰撞声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歇。
抛却那强势的动作,蒋停洲在言语上的表现倒和他平时沉默寡言的习惯差别不大,不同于其他男人在做爱时大都喜欢说些直白露骨的下流话,蒋停洲在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闷声不响地顶弄,偶尔说些什么时,也都是简短的类似“乖”“别夹”之类的哄着林澜的话,音色自然不同于平日的清冷,沙哑又低沉,蕴含着绵长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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