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乐先生结婚五年都没在网络上看见一个擦边男,一离婚就花钱找人直接坐在他腿上擦边,朋友圈发九宫格又太不小心,露出洋小三略带汗毛的手腕和运动手表。
还好信息有延迟性,死老板梗着脖子签完协议在家气晕过去,不然斯雨还要订机票-打急救电话-通知保安-联系大使馆-保释老板-打官司赔钱-联系黑水-算了违法的还是离职吧。
他曾很热切地展望过被职场优化后去陆家当管家,平时拿着巨大相册叹气说老爷应该多陪陪夫人或者少爷是第一次带omega回家,以陆家人的财力和祖传的精神病,这将是一份丰厚的终身养老保险,他都安排好了,南溯嘴笨,到时候就在边上捧哏:我也是,第一次看少爷笑得这么开心。
开局失败,陆但年根本不想生孩子。
从人类基因库和阶级流动利好的角度来看,斯雨觉得此举算是造福社会,但从婚姻维稳的角度来说,陆但年在自寻死路。
乐先生没有过健康家庭也没有被人爱过,他不知道自己在被丈夫压榨情绪价值。
他只能学习海报上的家庭,不管背后怎么样,总之在别人面前,陆但年和他要看起来还有感情,至于其他的东西,他学着电视剧,做聋哑的正宫。
这种状态能维持五到六年,但乐先生一味退让,姓陆的就会愈嫌不足得寸进尺,他会反复试探乐先生的底线,在这种试探中无限膨大自信,直到针扎气球,乐先生忍受不了为止。
斯雨只是没想到老板狗胆这么大,真的在协议上签字。
挺好,孩子都没有,财产也不要了,他还指望人家幡然醒悟。
这个手段就没成功过一次,五年前那次不算,乐先生前脚在酒吧当场碎掉,哭着问他我算什么,后脚就想离职养马尔济斯。
他难道以为把人逼到发疯再求婚还会有用吗?
被乐先生挂断那几秒,斯雨真的前所未有地想跑路。
可惜,当他包里装着辞呈,走进病房时,陆但年刚吃过药,正看着工作平板。
看着看着,他笑了起来。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转过脸,对斯雨说: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斯雨尽量只挪动上半身,凑过去,小心地瞟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
一份简历?一个外国男人。
他知道这时候不开口比较好。
果然,陆但年会主动介绍:小乐的新玩具,一个脱衣舞男,怎么样?
挺帅的,鼻子好看,看起来几把也很大。
陆但年盯着他的脸,观察他作为omega的细微表情,斯雨皱着眉头,命题作文小case:BOSS,我欣赏不了外国男人,体味太重。
陆但年似乎没有观察出什么,脸上的神情微微放松了一些,他把这个文件转发给斯雨的工作微信,沉思片刻,他又轻松地笑了起来:送他去越南或者miandian,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妓怎么样?
怎么样?感觉流产就和流汗一样简单,斯雨汗流浃背地想,适可而止吧死资本家,这活儿不应该找个身家性命都捏在手里的家生子来干吗?
他倒不怀疑陆但年有这方面的案底。
怎么了,很为难吗?陆但年问他,随即盯着他捏紧的手指,说:还是不愿意?可怜他?
斯雨抿唇,冷汗如大雨落下,他知道自己看错了题,这不是演习,这是送命题:BO...BOSS,这个...我...我感觉我有些跟不上您的脚步了...
所以到底是谁能忍受这个精神病啊?
你是不是搞错了?辞职?陆但年笑弯了眼睛,乐不可支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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