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还是了解他的。他知道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我想尿……”他的声音也抖,“沈佳城,手给我拿开。我不想……”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嗯…………”
沈佳城把性器抽出来,后穴溢出来一股浊液,他换了手插进去,三根指头顺着那个点顶。
再也忍不了了。
性器抖动着,污浊的液体飞溅出来,秦臻被他的手指操到失禁,颤抖着尿在地板上。
再有意识,沈佳城又在客卫洗手,水声仍在响。门没关上,他看见秦臻仍浑身赤裸侧躺在满是碎玻璃的地板上。雕像活过来了,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他美得像受难的神祇。
只可惜。咬得再狠,也无法标记。操得再熟,也不是他的人。
沈燕辉死了,保守党委员会将选二号人物程显为临时代理主席。他俩的婚姻——为了沈燕辉而捏成的一桩表面契约,将不再有任何意义。
那天晚上,死了的不只有自己的父亲。
第14章 N
沈佳城眼看着秦臻慢慢坐起来。如此精疲力竭的性爱之后,他竟然还有精力,用旧T恤擦拭地板上的污浊,又把衬衫拾起来丢掉。
“别管了,放着吧。我一会儿找……”
“找谁来收拾?”秦臻抬起眼睛,和他对视。
秦臻的后背被地板上的碎玻璃划破了,后颈的腺体被自己反复撕咬出血,眉骨……
眉骨更别提。
沈佳城又拧开了水龙头,低下头,神经兮兮地在冲自己的左手——
无名指上,戒指是叠刻设计,刻进去的纹路都被血弄得暗红,怎么冲都冲不下去。那不是沈燕辉的,而是秦臻的血。
他亲手用婚戒划破了他的脸。本来应该保护他俩的结盟的,象征美好和纯净的东西,如今全都脏了。像这桩婚姻一样。可他无法控制,一切已如一列脱轨的列车一般,向终点飞驰而去。
他只好又擦干手臂,帮秦臻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
正提起自己先前穿的西装外套时,秦臻突然叫住他,冷声道:“名片给我一下。”
沈佳城的动作凝住片刻。
“沈佳城,名片。”
沈佳城自己从不会随身带名片。之前星海台那个年轻记者给他递名片,而他收了。而且,就放在西装上衣内侧的口袋里。
他也知道秦臻看见了。片刻后,他还是把手伸进去,摸到卡片,掏出来递给他。
名片上面用钢笔多写了一串号码,自然是私人号码。还有两个英文单词,“call me”,正好写在‘齐思文’三个中文字的左边。实在是明目张胆。
沈佳城开口:“我……没看见他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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