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逢之前,白神讯对琴酒身体的记忆,除了那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黑风衣外,就只有一次,因为对方受伤了意外见到的场景,混合着绷带药味和血的记忆,从小到大像是成瘾的毒药那样反反复复磋磨着白神讯的神经。
琴酒刚才的所作所为让白神讯亢奋了,不过感觉还远远不够。
来到日本前,跟随他数年的部下反反复复叮嘱了他好几遍:日本似乎是有您很在意的东西,但是初来乍到能忍忍您千万忍忍,把您那面对无关紧要的人时优秀的演技和耐性拿出来点,一见面就和别人发疯哪怕是在组织里也没几个人喜欢,咱们先站稳脚跟多拉拢几个人再想干什么干什么呗?
白神讯那时看着对方呕心沥血的表情,收起笑容点点头郑重的向对方承诺了。
落地之后部下就去搞对接和白神讯要住的房子的问题了,白神讯发誓直到挥手和对方说再见时都想着答应对方的这件事的。
……直到他见到琴酒的那一刻。
白神讯那个时候只是去找了曾经合作过关系还不错的成员,没想到恰好让他遇到了惊喜。
被埋藏在心脏深处的种子一直都寂静无声,让它生根发芽的,只不过是一个相遇。
白神讯的眼神让琴酒皱了皱眉,于是下一刻白神讯的脸被伸缩棍一棍子打的朝着左边偏去。
他的眼镜直接飞了出去掉落在地,眼镜质量倒是挺不错的,一点裂痕都没摔出来。
对于琴酒来说,白神讯的动机不明,性格不明,甚至也不知道后续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手段,能待在在组织里自由过度的人不可能有那种被欲望操控就什么都不管的疯子,白神讯昨天的所做所为以及后续处理也能证明他当时很冷静。
琴酒在想他到底该问白酒什么,还是单纯的把他打个半死泄愤?
不经过boss的允许杀死一个代号成员这种事是不可能的,要杀也得等日后找个时机,或者是让boss失去对白酒的信任亲自下命令。
直接说自己被白酒上了所以要杀人那他是疯了。
白酒似乎还和boss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所以目前最多也就是半死了。
白酒额头上的血迹蹭到了伸缩棍上,琴酒用顶端抵住白酒的下颌,居高临下看着他,冷笑道:“你的所作所为,还有你的表情,你好像特别喜欢挑衅别人啊,白酒,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吗?你要是想死的话现在就可以说一声了,还是……你到底想做什么?”
琴酒发现白酒被打会亢奋后,现在有种拳头落下去都落到空气上的感觉。
想教训人却让人爽到这种事不是一般的窝火。
白神讯挺想笑的,不是挑衅,只是开心。
他现在可没有发疯,他只是单纯的随心所欲。
血迹一路向下,白衬衫也染上了几抹红色,黏在脖子那里有些不舒服,白神讯也不去管抵住喉咙的威胁,单手解开一颗扣子,然后低声笑了笑。
“……明明是你喊了我的名字。”
代号并不是名字,组织里知道白酒名字的人屈指可数。
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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