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忙叫宫人将台面收拾干净,只以为梦里的男人当真面目可憎,“陛下可别为这面目可憎之人气坏了龙体。”
祝蔚煊支着下巴开始赏雨,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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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兽炉里燃着凝神香。
祝蔚煊穿着单薄的寝衣,视线落在那烟雾袅袅的香炉上,“这个味道——”
孙公公等着陛下发话,谁知道陛下并未继续。
这味道怎么了?这凝神香料价值千金,有助于睡眠,陛下一直都用这香料啊。
祝蔚煊想到梦中好闻的酒香,他很喜欢,不过闻多了会失控。
陛下很不喜欢那种感觉,梦里闻一闻便罢了,没必要让制香师调制。
“朕要睡了。”
孙公公将床幔阖上。
祝蔚煊白日没休息,早就乏了,再加上这香凝神助眠,很快就入睡了,睡之前陛下记着孙公公说的,他的梦他做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狗男人要对他俯.首称臣。
等睁开眼睛。
祝蔚煊赤着脚踩在光洁的地板,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里?
祝蔚煊没见过这种布置,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一阵眩晕,忙往后退了两步。
身后办公室的门被拧开,祝蔚煊听到动静转身,就见男人又穿着奇装异服,陛下没见过西装,只觉得对方这一身打扮还挺……嗯,人模狗样的。
男人注意到祝蔚煊那双漂亮发亮的眸子一闪而过的惊艳,心情极好地笑了笑,换上门,皮鞋哒哒很有节奏地踩在了地板上,朝祝蔚煊走来,直到站在他跟前。
“宝贝喜欢我这样穿?”
祝蔚煊对此话嗤之以鼻,冷淡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朕喜欢?”
对方对他这态度并不恼,在他的唇上亲昵地啄了一口,笑道:“自然是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宝贝喜欢的都快要流口水了。”
祝蔚煊就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睁大你的狗眼仔细看清楚——唔。”
被按在落地窗接受对方霸道强势的亲吻。
祝蔚煊毫无招架之力,但,一想到身后仅有一面透明的玻璃阻挡,之外仿佛万丈悬崖,陛下心有余悸。
“放开,朕命你放开!”
陛下面对的还是那个恶劣不讲道理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睡前想的对他言听计从。
祝蔚煊见他不听话,有了前两次的经验,只好说道:“那不要在这里。”
对方闻言将唇.舌退出,深幽寒厉的眸子含着笑意,慢悠悠道:“不好,我要在这里×你。”
祝蔚煊闻言瞬间有些站不住,他觉得这里很没有安全感,太高了若是掉下去,尽管是梦,他也有感知。
“不可以!不准!朕不要!”
“为什么不要?”
男人将祝蔚煊翻了个面,从身后将他困着,两人贴的严丝合缝,祝蔚煊的后背紧紧贴着对方的前月匈。
“宝贝是害羞吗?不怕,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
祝蔚煊闭上眼睛,尽管怕极了,还知道维持他的帝王威仪,并未失态,只是嗓音微颤透着些许不稳,“你敢!朕要把你碎尸万段!”
“等会宝贝就知道我敢不敢了。”
祝蔚煊有些站不稳了,家居服被轻而易举被扒掉,贴着玻璃,办公室里空调开的极低,透着寒意,冰的他一阵激灵。
“睁开眼睛。”
祝蔚煊摇头:“朕迟早要狠狠治你的罪!”
实在太快了。
……
祝蔚煊高傲道:“让你服侍朕是你祖上冒青烟了,别不识抬举。”
被他这话给逗笑了,笑声愉悦,仿佛从月匈腔发出的笑声,低磁悦耳,“宝贝怎么这么可爱。”
祝蔚煊命令道:“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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