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顾昂如今要是再不明白这场聚会是什么意思,那就真是脑子被门夹了。
他只觉得“相配”这两字,就徘徊在嘴边,却怎么也张不开口,起身对陈彬郁说:“不好意思,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余娡坐了会儿,感觉有点饿了,就去厨房找邵琳,看能不能先寻点的半成品之类。
厨房里只有邵琳发髻低挽,碎发别到耳后,身上松松框框地寄着一个米白色的围裙,刀工熟练,游刃有余地备着菜。
余娡心想要是当年有人跟自己说,邵琳有一天会洗手作羹汤,自己肯定会认为来人是在辱骂邵琳。
她想到此处忍不住笑着说:“田螺姑娘,有没有吃的,你家官人我都要饿死了。”
邵琳懒得搭理她这腔调,指着桌子上的水果回道:“饭等会儿就好,你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吧!”
余娡在桌上一袋水果里,挑挑拣拣,最后拿着了一盒圣女果在邵琳旁边水池洗着。
邵琳想到岳顾昂刚刚的神情压低声音对余娡说:“余娡,我真不知道他是彬郁的同事。”
余娡也很无奈地回道:“哎,我知道,这次肯定是个意外。”
邵琳放下手里的刀具,向客厅望了望,走到余娡身边,轻声地问:”你真的放下了。“
余娡一怔,又故作轻快地回道:“放下了。”
邵琳张了张嘴,还是未再问什么,就在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打算换个话题时,余娡突然开口接着说:“那件事之后,我突然清醒过来,就好像这几年一直沉睡在自己编织的梦里,久久不愿醒来,但是梦终究是梦,梦醒了,也就放下了。”
邵琳不忍见好友神色寂寥,安慰道:“不管你是选择放下还是继续,只要你心里不再难受,我都支持你。”
余娡上前抱着好友的肩膀,斜挂她在身上,轻声说:“邵琳,你知道吗,我从那天见到他开始,就总会忍不住在他身上找当年的岳顾昂的影子,如今的他对我既熟悉又陌生,有时还忍不住有他把岳顾昂杀了的想法一闪而过,也是因为这个我有几分害怕再跟他牵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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