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能让他可爱的妻子明白他的心意,并且不再说些惹他的话吗?他的手暧昧地抚上你的大腿,指尖一勾就把可怜的布料变成一块破布。挺立的器物像一把等待拔出的巨剑,少女用光裸的大腿亵渎地把巨剑绞在其中。
那把巨剑离少女阴湿的花园如此近,近到它能感觉到潮湿的气息,想去聆听泉水的召唤。丈夫的性致从一开始就很足,因为他是不需要花任何时间消化任何事的知情者,只有你在五味杂陈。你想起来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知道算什么。
他们弄错你的命运,没有告知你,他们补救你的命运,没有告知你,他们来到你的身边,没有告知你,他被你求爱,没有告知你,他到底爱不爱你,也没有告知你。
人类只会在神明的注视下表演盲目痴愚的戏码。
你丈夫不满地咬疼了你的耳垂,疼痛提醒你现在不是在心底对神明冷漠讥讽的时候,你需要以欢愉来取悦你们两个人。你分明被他咬疼了却也只往他怀里缩,依恋的样子让他十分受用。
“不要一直让我提醒你,瑞娅。”丘比特觉得自己一腔柔软全给了娇弱的人类妻子,他好脾气地容忍再三走神的你。要知道神明给人类指引方向的时候,都没有他的提醒多。
他知道你在不满,可你在不满什么?
他在给你精心挑选夫婿,答应你的求婚,在你危急的时候救下你,给你人类梦寐以求的财富和永恒,他几乎对你有求必应,你还在不满什么,想要什么?
你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舔着他的胸膛。过近的距离让你觉得面前好像一堵墙,舔舐他的时候能听见他难忍的喘息,好吧,至少他很快乐这件事,告诉你了。
你的回应像在堆满干柴的地方点燃的明火,一不留神就能引得烈焰灼热。你视野一阵颠倒,他翻身将你压倒在床铺上,窗外月光让他半暗半明,像被黑暗腐蚀了一半的堕神。
他热烈地、急切地啃咬着你,你觉得自己像沙漠中落难者的绿洲,或者是乞丐眼前的一块烤牛排。你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种优越感和傲慢从心里阴暗处萌发。神明,不也拜倒在你的裙下了吗?
你甚至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彻底俘获了他的心。你才是这段关系里的主动方,没看见他的情绪都被你牵着走了吗?哪怕你的演技并不出色,他也是台下配合你鼓掌的狂热者。你终于放下了一些惶恐,开始游刃有余起来。
你勾上了他的脖子,把他压过来贴近了些,只是轻轻含住他的耳垂舔一下,像在篝火里倒入了油一般。你从来没觉得丈夫的身形如此高大过,他匍匐在你身上,你被抵在他和床铺之间,被他的身体禁锢得严严实实,逃不出分毫。
神明懵懂,只一味地发泄索求。他细细密密地嘬咬你的皮肤,呼出的热气洒过你的每寸肌肤,吻过得地方又痒又有些丝丝疼痛,青紫的痕迹像染料一样染遍肌肤,看上去渗人得很。
他低垂眉眼看着你,金色的睫羽遮挡一半的蓝瞳,忽略他暧昧喘息和脸上红晕的话,表情算得上淡淡。只是他的手指却做着和矜贵模样完全不同的事情。骨节分明且颀长的手指毫不停顿地插入阴道中,才只是有些潮湿的甬道被裹着茧子的手指蛮横地撑开。
疼痛,干涩。窄小的穴口被粗粝的手指撑开,下体的疼痛让你痛苦咬唇,你甚至能感觉到他手上那些茧子如何给予你痛苦,而你的软肉们蠕动着包裹着,主动讨好着手指只希望能好受一些。
人类真的好脆弱。神明爱怜地看着你痛苦不堪的表情,只是手指就这般难受,若是真的爱欲相交岂非折磨。他在奥林匹斯的时候,见过不少神明荒唐事,都是欢愉为主,未曾想过人神会这般苦痛。才在感情上开窍的爱神急不可待地要发泄自己的感情,全然不知自己的冒进。
好在人类终究也是上帝的造物,适应力极强,不多一会,不断裹吸着手指的甬道便滋生出密密麻麻的快感来。细密的痛苦交织着快感一路炸开,才使得宫颈吝啬地涌出些蜜液。还是难受,你大抵猜出来丈夫的不谙世事,只能自己低头示弱。
你把他按进自己柔弱的胸脯,用喑哑柔弱的语气诱哄,“亲爱的,再亲亲我。”你总不能被冒进的神明疼死在床上,得自己想办法指引他才是。尽管你也对这事没有经验,可是贫民窟那种人挤人的地方,你听过不少墙角,大概还是了解该有的章程。
被人类冒犯压着头的神明并无愠色,他吞进大半胸肉裹吸着,牙齿舔咬刮擦,舌头缠绵安抚。私密胸脯被他玩弄至此,酥麻从你心底炸开一路下滑汇成汩汩蜜液。再不开窍的神明此时也知道怎么做了。他旋转着手指粘裹着蜜液,然后借助体液的顺滑在妻子身体里扩张起来。
你不知道是不是爱神在对于情爱方面的事情都有天赋,总之你被他带得神魂颠倒,意识像一片羽毛被微风裹挟着不知归处。
直到疼痛让你清醒。
因为疼痛你忍不住挣扎起来,可他总能桎梏住你,不让你逃避分毫。挣扎之中你看见他的眼睛,你从不知道阴鸷、爱慕、冷漠可以出现在同一双眼睛里,尤其是你那矜贵有礼的丈夫眼睛里。
他眼里的情绪像过期的草莓酱,多到过分并且毫不对等的爱情霉变出着神明的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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