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他搓搓眉头,尽力安慰沉从珑,“要不要先别哭啦?”
尽管薛予盛名声在外,风流倜傥,但这并不妨碍他从未谈过恋爱的事实,他只是单纯喜欢每天换一辆敞篷跑车在外滩兜风而已。
因此,安慰女生对情感史空白的薛予盛而言就像肉鸽一直出DeBuff一样困难。
区别是肉鸽顶着DeBuff,薛予盛也可以完美通关,但是沉从珑的眼泪已经滴下来了。
薛予盛声音都卡壳了:“别、别哭啊,没事、真没事啊。”
“我我,”他急忙又开了一听可乐,“你喝可乐,喝可乐就不难受了。”
沉从珑哭得很压制,甚至还努力压住声音的起伏,但这看起来更可怜了,薛予盛感觉自己在被她每一个泣音凌迟。
飞机的温度适中,但薛予盛脑子都快要烧起来了,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飞机终于停下滑行,他几乎是死命摁开安全带,来到沉从珑那一侧。
薛予盛凌厉帅气的眉眼带着愁绪和怒火,他解开自己的百达翡丽,拉起沉从珑的手。
沉从珑显然很慌张,她心跳得飞快,扫视周围,却发现只有陆临淞端着香槟看着他们,甚至注意到她的目光,还庆贺似地往前一摇。
她颤抖起来,薛予盛抓着她的力道极大,不容分说地将她的袖子拉上去,将那只百达翡丽星空套到沉从珑另一只手腕上。
洁白无瑕的柔软手腕上挂着表带,薛予盛将视线沉从珑哭红的眼睛上移开,调整了表带长度。
这只表还沾着薛予盛的体温,渐渐收拢,将沉从珑纤细的手腕含住。
俩人凑得极近,呼吸间气息交缠,沉从珑感觉耳朵在升温,薛予盛却没有拉开距离的意思。
“别哭行不行,”他语气闷闷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给你一只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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