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空桥的薛予盛和沉从珑看到了一队保镖,而陆临淞从容不迫地走到他们身边,欣赏了一下两人的表情。
“落地快乐。”
陆临淞是这么说的。
然后薛予盛和沉从珑就被看护着押上车了。
出了候机室,薛予盛试图反抗过,他学过近身格斗,也被教授过如何自保,保镖很显然不愿意伤到这位表少爷。
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样无法注射麻醉药,但很快陆临淞很快和薛予盛并肩而行,薛予盛在手臂上感受到一抹冷意,他眉间比这把军刀还冷。
“哥,”他将手臂往刀尖上压去,“违法吧。”
陆临淞从容不迫,刀身不曾偏离分毫,温热的血沁过冲锋衣,顺着白亮的的刀尖流到他手上。
他的气息压到薛予盛后颈,认真问弟弟:“违法个事伲乾少了?”
薛予盛的气息一下爆动起来,陆临淞手一横一划,薛予盛脸色惨白,什么都说不出了。
后面的保镖沉默地递上黑色的丝巾,陆临淞一手抵着军刀,一手慢条斯理地将裂开的冲锋衣扎紧。
血在丝巾上酝酿开漂亮的扎染,陆临淞闷声笑起来。
“等会见到叔叔,倷自己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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