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踩下刹车,确认来电确实是闫笙,“我刚才开车,没注意看来电是谁,我要知道是你就直接挂了。”
前方道路再次拥堵的停滞不前,好在车里有冷气,她不至于跟个傻子一样在这晒透了的立交桥上当个咸鱼。
闫笙听得出来她在跟自己打别扭,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还在路上?”
“不然我在天上开车么?”
嗯,和他想的如出一辙,这带刺儿的口吻,现在她应该还很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赏个脸,明天送你一份礼物,弥补你一下。”
她心情烦躁,拒绝了他的好意,声音难得的严肃,“你如果实在想弥补,不如就答应把地卖给我们,不然跟我睡一觉,你再卖了地我都接受,闫笙,你如果继续把我当小孩子,我肯定不会和以前一样了。”
电话里的闫笙笑声迷人,“不会和以前一样?你是说勾引我么?”
她被他戳了自己的脊梁骨,脸颊羞愧的红了,“你!你要不要脸!我勾引你是有目的的!”
闫笙,“你好像在掩饰什么,你就算真馋我身子我也不会说什么,一边骂我一边说要勾引我,对我又爱又恨啊?”
她气急败坏,明明自己才是最想要甩脸色给他的人,现在反倒被他撩拨的失去了主导权。
“挂了!明天没空!”她怕自己再继续下去,会被他一直牵着鼻子走。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外面天儿刚黑。
明天还要去团建,她要收拾两身衣服,可她现在吃饱喝足不想动了。
“笃笃”有人敲门。
她踩着高跟鞋过去开门,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子站在门外,外面热浪扑在她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爸。”白鱼侧站一旁,惊讶白耀明怎么来了。
她自已决定要搬过来住后,白父和白母没有管过她,顶多隔一段时间打个电话询问她还活着吗。
白耀明从门外进来,“你妈给你打电话一直占线,给,你妈给你做的卤牛肉。”
兴许是因为下午,她跟闫笙打电话的关系。
她接过塑料袋子,直接塞进了冰箱,“爸,你坐。”
白鱼去给他倒了茶水,白耀明在沙发上四处打量着她的屋子,还算宽敞明亮。
“齐铭让你买地,为什么还没有谈下来。”
她闷着头倒茶,心里纠结着要怎么和白耀明说,她难道要说自己因为谈不下来都去勾引闫笙了,并且还没勾引成功?
她拉不下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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