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渊“嘶”了一声:“谁跟你说这是情情爱爱了?”
断雪更为嫌弃地看着他:“尊座,你当属下是瞎子还是傻子?你不说就当别人都看不出来啊?要哄就早点去哄,属下看殿下那脾性,哄晚了可没你好果子吃。”说完见着陵渊一眼睨过来,连忙行礼,“属下僭越了,属下告退!”
陵渊眯眼看着她一溜烟跑走,哼了一声。
入夜,史那晴进入北戎境内与她的心腹等人商议要事。陵渊趁此机会前去见银池,却在必经之路的半途遇见了她,当下就笑了起来:“来找我的?”
银池冷着脸,说道:“不过是随意走走。既然遇见了就说一句谢了——玹珪的事。”
陵渊派人找到了玹珪的尸身并妥善安葬,此事方才有人禀报了银池。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陵渊看着她,“真不是来看我的?”
银池仍然没什么表情地看向他:“眼下三方势力胶着,哪一方都想趁机渔利,”她坚定地说道,“先找到熊辰彦,只有他才知道如何与熊鸿锦抗衡。”
陵渊见她只谈局势而不谈彼此,心中不快,但因局势紧张,便也先说起此事:“我与史那晴率兵联手围攻熊鸿锦时,他似乎瞻前顾后而不能全心应对,当时我以为是他引我们进入陷阱的伎俩,于是没有带人伏击那看起来并无异状的区域。如今想来,能顺利击退熊鸿锦,可能他当时真的被什么事绊住了,很可能是熊辰彦。”
银池思忖道:“他竟从熊鸿锦手里逃出去了?又或者当时并没陷在熊鸿锦手里,只是被击退了?”
陵渊瞥她一眼:“担心?”
银池也瞥他一眼,笑了笑:“那位太子殿下可从来没有骗过孤什么呢,总是为孤着想,孤当然担心了。”
陵渊一笑,像是并不在意这句话,手却伸过去直接攥住了银池的手腕,不轻不重地捏握着,语调含沙射影:“殿下是不是,不气死微臣就不爽快?”
银池抽回手又使劲在他手上打了一下,斥道:“越发放肆了!孤的手是你随便能抓的?”
陵渊睨着她:“殿下不气微臣,微臣就不放肆。”
银池瞪他一眼:“你气孤还气少了?还敢说这种话?”
“气着了?”陵渊得寸进尺地看着她,“是因为史那晴吧?”
银池冷笑道:“这微末小事有什么好气,她与陵督公交好,更便于陵督公助孤脱离这困境,挺好的。”
“澹台银池。”陵渊咬牙切齿地咀嚼了一下银池的名字。
银池凉凉一笑:“还敢直呼孤的名字了,真是有北戎公主撑腰什么都不怕呢。”
“总是提及史那晴,总是提及史那晴……”陵渊凝视着她,目光不善,语气更不善,“莫非你心中确有那熊辰彦?所以才如此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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