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等会要被弄得很疼,向导就满心不情愿。
结果对方竟只是随便聊了聊就要走了。讶异中,他老实回道:“不用了,谢谢少将。”
“嗯,好好休息。”许禁拿走他手里捏着的手套。
竟真的就这么走了。
摸不着头脑地在原地站了会儿,林修月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他去找了点工具,简单改造了下保温仓,这个费不了什么事,很快就弄好了,然后去把放在医院保温箱里的那只小鸟转移到手里这只宠物保温仓里,顺便找了点能当作雏鸟食物的东西,放进自动喂食器中。
做好这一切,他在纸条上写好操作方式和注意事项,找到议庭的人,让他们转交给卢娜。
做完这些,时间已晚,林修月犹豫了会,还是不想回宿舍。
干脆取了瓶营养液,折回到医疗部那边。
和那边的人打了个招呼,他走进了季绸的治疗室。检查完毕的室友还在医疗仓里沉睡着,估计要明早才能醒来,身体倒是没多大问题,主要是精神损耗比较大,他能感觉到室友的精神力微弱得跟风中摇曳的小火苗似的虚弱。
他趴在医疗仓上,透过上面的观察窗看着里面安静睡着的人,一边喝营养液,一边不开心地嘟囔起来:“你怎么还不醒来啊?”
哨兵的虚弱让向导感觉很不舒服,这么不舒服了,却得不到哨兵的照顾和安抚,他忍不住哀愁地想着,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凄惨的事吗?
他很快就因情绪的滑坡没有及时被拉回,越来越感到自己是只没人理睬没人爱的小鸟,比送给卢娜的小鸟还要可怜,他试图用严肃的语气对着不会回应的医疗仓讲道理:“你的向导现在很需要你起来抱抱他。”
没有得到回应,他就更不开心了,整张脸都开始愁眉苦脸地皱起来。
如果他的哨兵愿意现在立刻马上坐起来抱他的话,那么就算对方要提出有点过分的要求,他也是可以答应的。
理智上知道自己的要求很无理取闹,可情感上,他又只能独自在风中萧瑟。
向导真是个很艰难的工作。
林修月喝完营养液,四处看了看,想在一边的椅子上窝一会。
坐了会,他还是没忍住走回到医疗仓边,背靠着医疗仓坐在了地上。
他不愿意离哨兵太远,季绸的精神力太弱了,离远点就感受不到,他睡不着。
感受着背后熟悉的精神力波动笼罩着他,林修月这才困倦地合上了眼睛。
......
“咚咚。”
“议长先生,这是那位林先生转交给卢娜小姐的。”
客厅里。
卢娜坐在桌前,兴致勃勃地看着保温仓里的小鸟。
坐在沙发上的艾德里安腾地站起来:“要我连夜跟你离开沃尔夫星?为什么,你又做了什么!”
阿谢尔微笑着掀起眼皮,起身,走到他面前,扬起手,啪地把艾德里安的脸打得偏过去。
阿谢尔仍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百无聊赖地甩了下手,接过一旁站着的男人递过来的手帕,仔细地擦了擦手,然后随手把手帕丢进垃圾捅里搅碎,做完这一套动作,他才无奈叹了口气:“艾德,沃尔夫星没救了。你是我的弟弟,我要保护你,听我的话,跟我离开这里。”
艾德里安转过头,没有问沃尔夫星为什么在他口中忽然就没救了,第一反应是跑出去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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