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马就走了?”
“是的,你说听到落水声,多恐怖啊,所以我立马划到岸边,一靠岸我就上岸了,其实大晚上去海上真的挺危险的,我也不想做来着,都是他们……为了生计啊。”
大家看向证人席的山中虎鲸的眼神里,都带着点同情。
这几年萤火鱿产量不多,如果是为了生活的确也没办法,毕竟,也就今年繁殖多了一些。
羽京花岛根本不想听对方卖可怜,低头寻思,他目前所有的证言都已经[威慑]了一轮了,再[威慑]一遍,也只能得到同样的回答,如此,只是徒劳。
那么,只能选择[指证]了,可是他刚才的话里,到底与什么证物有矛盾呢?
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羽京花岛不敢松懈,眼神快速地扫过[法庭记录]里的所有证据。
这个不是。
这个不是。
这个也不是。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找不到。这样的话,不就是死路一条了吗?
蛛丝马迹,蛛丝马迹。
一阵灵光穿过羽京花岛的脑海里,原来……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总觉得对方有种奇妙的违和感,原来不是因为他的身高和性格太不匹配,而是……
他的话里总像是有其余人的存在一般。
……如果我不是因为有事,我肯定就回去了……
……我也不想做来着,都是他们……为了生计啊……
“Objection!”
羽京花岛用力地敲击桌面,“我反对!证人的这句证词与这项证物有着决定性的矛盾!”
“你刚才说道,一靠近岸边你就上岸了,但是!你的目的不是为了捕鱿鱼吗?为什么不带着你的鱿鱼一起离开?来看这张图片,船上只有孤独的一张捕网,虽然说捕网有使用过的痕迹,但是请问,装鱿鱼的东西呢?”
山中虎鲸脸色一下子变了,一时间变得结结巴巴,连眼泪都没来得及滴下,“那,那,那我就是立马提着装鱿鱼的桶走了。”
“Objection!”
“你刚才说,你是在打渔的时候听到声响,所以害怕立即离开,那你哪来的时间把渔网里的萤火鱿放进桶里呢?
要么你在撒谎……”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话还没有说完,山中虎鲸猛地大哭。
羽京花岛变成了豆豆眼,原来,哇哇大哭是真的啊。
不等对方卖可怜,羽京花岛继续说道,“因为你就在说谎!你根本不是渔夫,也不是为了捕萤火鱿!”
“!!!!!!”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羽京小弟,请详细说明。”目暮警官大吃一惊。
“他的手根本不是渔夫的手,一般的渔夫因为长时间的遭受日晒,导致皮肤粘膜受损,从而黑色素增多,所以大部分渔夫的手呈黑黄色,而他的手,白白嫩嫩,一点都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的样子。”
山中虎鲸立刻收回手,眼泪停了。呼吸变得急促,不敢直视别人的目光,于是竟吹起了口哨。
羽京花岛:……
“有没有人说过……你挺蠢的?”
“哎,你怎么知道!大哥经常说我很蠢。”山中虎鲸惊讶,然后立刻捂住自己的嘴。
大哥……
羽京花岛眉头一皱,果然没错,他果然是那边的人。
他不再理会拍打自己嘴巴的山中虎鲸,转身看向目暮警官。
“审判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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