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烟,含在嘴里,呼出一阵烟雾。
闻到烟味,羽京花岛不适的皱皱眉。
羽京花岛不喜欢闻烟味,所以平日里松田阵平总是体谅自己,不在他面前抽烟。
但毫无疑问,面前的女人是不会因为自己讨厌烟味而不抽烟的。
“母亲。”羽京花岛不情不愿的放下扫把。
花岛桜抬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没钥匙,所以房门是撬开的。”
羽京花岛:……就不能给他打给电话吗?而且钥匙放在地毯下这个习惯他五年来都没变过!
因为生气,羽京花岛的脸变得气鼓鼓,但他并不能说什么反抗的话,“好我去找人修。”
花岛桜淡然一笑,“你还是这么没情趣,和你爸一样。”
羽京花岛打电话的动作停在了原地:“随便你怎么想,但我和他不一样。”
“来吃饭吧。”花岛桜才不管羽京花岛的小情绪,捞了一碗奇怪的黑暗物质放到桌上。
羽京花岛沉默片刻,还是选择坐下来吃饭。
啊,真难吃。
筷子与碗声音交错,羽京花岛闻着烟味吃完了所谓晚饭。
“今晚住这?”
“不,有酒店。”
“嗯。”
一时之间,羽京花岛也不知道能继续什么话题,“你是看到我的报道才回来的吗?”
“没功夫看,是汤米发的,我才知道。”花岛桜吐烟,撑着脸目不转睛地看着羽京花岛,“怎么,你很在意?”
果然是这样。
羽京花岛内心苦笑,事到如今,何必还继续在意,他沉下脸,花岛桜像是没看到一样,走出门外,“这个房子太破了,我给你买个新的吧。”
“不用,谢谢。”羽京花岛关上门,哦不,此时的门已经完全关不上了。
羽京花岛挠疯了脑袋,最后认命地打电话找人去修。
第二天。
羽京花岛在第三次从厕所里出来之后,才清楚,花岛桜做的饭真的就和毒药没什么区别。
去了三次厕所,铁打的人都会变的虚弱,更别提羽京花岛那脆弱不堪的身子。
羽京花岛暗自下决定,接下来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出去一趟。
在家里挺好的,他这么自我安慰着。
毕竟也快开学了,他是时候过一段正常的暑期生活了。
羽京花岛四平八躺的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
这天花板可真天花板啊。
羽京花岛无病呻吟着。
“羽京哥哥——————————”门外似乎传来敲门声。
羽京花岛翻个身体,当做没听见。
“羽京哥哥——————————————”这回是从窗外传来。
羽京花岛又翻了个身,整个身体扑在床上,拿着个枕头死死盖住自己的耳朵。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他什么都没有听见。
“羽京哥哥,你再不出来,我就拿地毯下的钥匙开门咯!”柯南大吵大闹地说道,“我知道你在家里!”
羽京花岛:……
羽京花岛猛地坐起来,烦躁,怎么谁都知道他家钥匙在地毯下。
“来了。”羽京花岛拖长了调子,开门。
柯南上下打量,羽京花岛随意地穿着恐龙睡衣,以及桌子上的便当还没有收拾完毕。
羽京花岛哼哼几声,对待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恐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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