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罕见地没有动怒,凤目淡淡凝在你的脸上
世界是要乱套了吗?你蹙眉,闻他道:“在洛阳城时,是你默认婚事,与我叩拜长辈。城门失守,也是你死生相托也要带我走。”
他轻笑,“对想做的事,你一向不死不休,百无顾忌,与我并不相合。我一早就知道,你我不合适…但病中听到你说,只要睁眼说一句话,要你做什么都愿意…我终究是……”
你听不下去了,大喊道:“别说了!”
他却置若罔闻:“我终究是,动了痴妄的心。”
阮郁的脸如碎纸般苍白,掩藏着一眼能看破的脆弱,你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扯住袖子认真道:“不能不分道扬镳?即便是死路一条?”
他薄唇微动,你仿佛预料到结果,气愤地丢开袖子,“你想死,我有什么办法,死吧死吧,我们一起死在这算了!”
话说出口,男人苍白的脸更白了。你心里绝望,行了,原来不止阮郁疯了,你也疯了
在自己胳膊上扭了一下,你确定一切不是梦,强作冷静下来
“好了,刚刚是气话,我家没啥好人。你要是连这些都不介意,备八抬大轿,十里红妆,我就答应过门。”
青年鸦睫微动,“只嫁我一人。”
“只嫁你一人。”你扯扯嘴角
《鲛珠记》之流荒唐话本还是不够写实,初次定亲是在无良老爹的蒲团前,后来和师弟掰了,也就不提了。这次更好,竟然直接在地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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