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搭在耳坠上,眼神却控制不住地、柔柔地凝视着钟牧的脸。
钟牧不知什么时候搭在她耳垂上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唔?”小南迷茫地往后退,耳垂敏感,叫熟悉的气息贴近了捏,很难不让人想起上次更浓郁更贴近的那种潮香,耳尖红的飞快。
“……我也是。”他沉默,然后叹息。
把自己左耳的耳坠取下来,仗着小南不敢有大动作碰到自己,给她戴上。
很私密的侵占感随着耳针的进入,一点点、一点点,从耳孔磨到指尖。
钟牧清俊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两个人呼吸都很轻,小南愣在原地。
直到他离开,手指上的薄茧还细细地在耳垂上磨了一下。
磨得妹妹腰肢、颤了一下。
眼睫潮湿地看人,好像让人欺负狠了,又让人想狠狠欺负。
好漂亮。
钟牧看不见、小南看不懂的眼里,尽是痴迷。
“别拒绝我,”他把手指竖在唇前,小南以为他能说出什么理由,这个家伙只是——有些笨拙地,“……求你了。”
然后若无其事地、露出输液的那只手,残忍又漂亮。脸很白,眼睑撑起来的时候、瞳孔被刻意放大,增加了一点无辜的幼态——没见过大世面的妹妹居然看出很可怜,被拒绝更可怜的意味。
“求求宝宝了,”声音也很……好听,清润,带一点磁性的沙哑,“不要总是拒绝我。”
把小南看的脸也不知道为什么红,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晕的,就是这么迷迷糊糊地点头。
这次他笑了。
如同最透亮的光线下,一汪凝翠的绿宝石折射出的、光华璀璨的煌煌火彩。
一霎时间的富丽堂皇。
怎么会有人那么君子端方、霁月风光的清俊相,那么适合珠光宝气?
然后迷迷糊糊地被人送回家。
刚要下车,想起一件事,猫猫探头,“对了,你做那锅粥呢?”
钟牧僵硬,“扔了。”
“那这锅?”
“宁白带的。”
后视镜里,助理先生沉稳地冲小南点点头。
小南双手合十,“谢谢宁白!”
然后拍拍钟牧大腿安慰他,“毕竟人无完人嘛,理解,都理解的。”
下车就没绷住笑。
“哈哈哈哈哈哈到底有多难吃啊哈哈哈。”
吃一口就被扔掉,一口就能把人送进医院。
太强了!
没走的车里,钟牧无奈,看着小南笑得没走稳的脚步,又转头看到后视镜里宁白嘴边那丝笑。
“再笑扣你工资。”
氪能改命:转账 ¥50000.00
宁白:收到:)
“你这表情……真是,越看越老。”
“还有,开车载老板还敢看手机啊你。”
“谢谢老板。”
宁白从善如流地关机。
〔本来想美美做一顿爱心早餐的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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