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她们总是安插了耳目,于洛仪那里的一举一动逃不过她们的消息网。
“走!找娘说委屈去!”
可是老夫人对买了洋楼一事却不以为然,还呵斥她们胡闹,尽盯着这点蝇头小利。
两个儿媳妇委屈,更是又记恨了一笔。
于洛仪坐上轿车离开广东那天她是万般不舍的,一想到回去又要面对那么一个大家族,她就情不自禁地委屈掉眼泪。
老爷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嘴里安慰道:“莫哭,日后老爷常带你出来散心。”
“我要每年都到广东来住上两月,否则这楼房白买了!”
“都依你的。”
就在于洛仪觉得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时,刚好广东这几天爆发了疟疾,校老爷不慎给带回去了。
他一回去就发寒发热,躺床上。
起初大夫只当是舟车劳顿引发的普通性感冒,没能及时治疗,再加上这个病是刚爆发出来,本地大夫还没见过。
于洛仪也是有些小感冒症状,只是她年轻身子好,吃了几副药给压下去了。
校老夫人瞧着老爷生病数日不见好,就骂于洛仪没能好好照顾老爷,罚她跪了祠堂。
于洛仪心里愧疚,依从了惩罚,一跪就是五个小时。
校老叁闻讯赶回家才将人解救出来。“不过是伤风感冒的,怎么拖了这么多天不见好呢?!”
他心里也是疑惑不解的。直到一通来自广东的电话,那是广东政府传过来的,是本地爆发了疟疾,致死率极高!
校家人开始慌张了!
校老叁连夜未睡拖关系请那边的洋医生过来治病,整个校家一下就方寸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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