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小穴含着男人的手指,严溪眼底只剩下涌动的情潮。
“阿彦~嗯…阿彦…”
黏糊的气味交融,严溪跨坐在男人的身上,下体一片泥泞,沽滋沽滋地冒着水。
郁彦直直地望着严溪欲态尽显的模样,女孩的手撑在他肩上,腰腹扭动,贪婪地吞吃着他的手指。
镜子倒映出她沾着薄汗的脊背,润了蜜液的股缝,她的腰很细,一直手就可以把住。
他想要捏着严溪的腰,将她抵在镜面上,滚烫的鸡巴插进骚穴,让严溪紧紧夹着自己的腰,发出他最熟悉的,想要压抑,却又控制不住溢出来的,娇媚的娇喘。
失忆前的严溪喜欢换着不同的称呼去呼喊爱人。
会配合当时的语境,用调皮的语气去称呼。
所以郁彦很敏感的感受到严溪对他情感的变化。
严溪刚醒来时的看到他表现出的神色,比起惊喜更像是觉得意外。
对他额外的亲切也是基于对郁霖的嫌弃。
即便对他们感到莫名熟悉和信任,会自然的做出亲密的举动,但远远达不到爱,就像是相敬如宾的情侣,划分了界限。
严溪不会管他做什么,要去哪里。
他陪着她的时候,会乖乖的窝在他怀里睡觉,或者静静的玩手机。
郁霖还能享受到她的白眼和嫌弃,郁彦因为她的“区别对待”,只能看到她平静的笑脸。
不作不闹,原本就乖的爱人变得过分的乖了,会说他想要听的情话,会和他亲吻,但没有爱他。
好像有层薄膜隔在两人之间,很薄很透却具有韧性,怎么都戳不破,闷的郁彦心慌。
只有晚上,熟悉的严溪会短暂的回来,但痛苦伴随着她,她落下的泪珠尖刀一般扎在他的心上。
如果爱他的代价需要伴随着痛苦,上天是否太残忍了些。
强烈的不安让他的神经一直绷着,他心疼严溪的痛楚,又惶恐会永远失去严溪的爱。
郁彦舌尖舔过女孩的唇酒窝,含住她的下唇慢慢的吮吸。
他很擅长将负面的情绪收起来,内在消化。
忍耐久了在沉默中悄然爆发,眼底的阴霾就快要喷发。
但是严溪看不见,她欲望被勾起来,得不到满足,只觉得空虚。
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冒,她察觉不出男人是在恶劣地吊着她,勾着她。故意等着她主动去骑他的鸡巴。
严溪只意外自己哪里做的不好,郁霖说过他们做了好多次,但是现在的她没有记忆,没有经验。
“教教我,阿彦。”
她的声音软得快要滴水了,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喵呜着发出求爱的信号。
“教教我,我要怎么做。”
怎么做?郁霖扩张了那么久,小穴又湿又滑,估计龟头刚抵进去,整根阴茎回被吸进肉洞里。
就像用小穴操鸡巴一样,紧紧地吸住,榨干他的精液。
“摸摸它。”
郁彦贴着她的唇引导着她,小手握住他筋肉勃发的阴茎,严溪光是摸着就感觉到,一定是和郁霖那根一样可怕的东西。
“自己扶着,坐下去,可以做到吗?”
郁彦的语气并不是在询问,放在她身上的手也撤回来了,撕开一个安全套套上,手便撑在地毯上,好整以暇的盯着她。
“嗯…”
严溪岔开了双腿,对准了勃起的阴茎坐下去,但穴口过于湿滑,郁彦的目光又太露骨。
像吃人的豺狼一般发亮,龟头在她穴口弹了几回,摩擦着阴蒂,鸡巴还没进去,严溪就把自己弄得身体发软,
“我不行,彦…帮我。”
软乎乎的唇毫无章法的贴着男人的唇缝舔吻,腿根和肉缝摩擦着他的阴茎,淫水滴在他的柱身,
“哼…嗯!”
郁彦回吻住她,手掌握着她的腰,阴茎猛地顶了进去,严溪瞪大了眼睛,咽呜的声音都没发出来,舌头就被男人吃进了嘴里,狠狠地吸弄。
“小穴好滑,一下就操到最里面了。”
郁彦爽的头皮发麻,在严溪耳边粗重的喘一声,又急促地吻住她的嘴。
她不知道回什么,也没法回。
她的呻吟都被吞进了男人都肚子里,郁彦在榨取她的口水。
“哼…嗯~哼~”
她只能从鼻息间发出喘息,肉棒在她穴里又快又深的捣,
插的得越重,小穴吸得越紧,媚肉紧紧裹着鸡巴,大脑也被快感充斥。
从脊梁骨传到头皮,一阵酥酥麻麻的爽。
噗嗤噗嗤的交合,郁彦几乎没有缓冲,每一下插的都很急,很重。
龟头在宫颈口面前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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