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斥看到真实的笑意从她眼睛里闪过,他的妻子好像有奇怪的性癖,但好在可控范围内,毕竟有的选的话,他不太喜欢脏兮兮地样子,更别说是亲近了。
表面上火斥只是平缓地眨动眼睛,眼皮上的黏液滑下来糊在眼皮褶皱上的伤痕,宠辱不惊,没有惊惶羞怯。
木发表情淡下来,召出绵软的花瓣吸干他身上的汁水,吸饱了撑开的花瓣自觉掩耳盗铃地覆盖在撕裂的布料上,尝试治疗但只会在伤口处动作放轻地擦碰,没啥实际可见的效果。
木发从小就被护地周全,自己也好静不闹腾,所以记忆里就没受过皮肉伤,不会治疗术,连涂药膏的意识都欠缺。
她拽着脸盯着火斥,一言不发。
火斥好笑地对她说:“不用担心,睡一觉就好。”然后拆了一瓶药吞咽了三粒。
“有些草叶表面粗糙可以擦盘子,有些草药内有消炎修复的功效。我或许要看书了解,你可以叫他们自己出来干活。”
第二天约会,木发看到火斥露在外面的脸上都是细密的浅红疤痕,看久了像会动的蠕虫。
话一落地,多种草药杀气腾腾地敢为人先,吧唧一下,袒胸露乳地聚集功能性物质糊在火斥身上伤处。
粉色的蠕虫不再幻视,他现在活脱脱一只行走的一人高的大青虫,全身都是黏糊糊的绿色,裂开的手指甲盖都没被放过。
草药可能也怕闷死人,就七窍口的草药自觉律动,加强空气流通,不至于让脆弱的人类被治死在主人面前。
木发挺拔地站在原地等待。草药感知到意念的加强,开始超有表现欲地疯狂工作,濡湿嫩滑的大青虫开始蜕皮掉屑,地上噗噗噗掉了一圈又一圈榨干猝死的草药,被周围木灵风卷残云地瓜分舔舐干净。
被恶心透了又武力震慑的情报工作者们悄悄地撤退了。走前恭敬地表示自己一直在家休息云云,感觉青草味变淡了,水里的,土里的等等各种方式逃遁。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