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他们今天来过了,把爸妈的抚恤金拿来了,还有……遗照。”
狄喧低头,瞥了一眼桌上鼓囊囊的信封,又顺着她的手指去看,视线转得缓慢,像是流淌的河水。
桌子正对面的墙上,二叔不顾她的阻拦挂上了爸妈的遗照。
簇新的黑相框,灰色的头像。
客厅的白炽灯映着遗照,在白墙上落下一小片浓黑的阴影,像是流星的拖尾,边缘尖锐而冷硬。
沉葵再回过神时,已经被人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视线里是突兀的天花板。
腰臀被人托着一扯,然后膝盖被握住拉开,她支起胳膊抬头,看见哥哥跪坐在她腿间,腰腹绷得分明,膝盖抵着腿根。
“哥……”她叫了一声。
狄喧手指弯曲,她的内裤被扯下来,挂在膝盖上搓成细细的一条,还带出些透明的液体。
沉葵脸上“轰”一下滚烫。
腿心发凉,被哥哥哄着掰开,视线紧盯在那处。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眼睁睁看着哥哥俯下身,肩背弯成好看的弧度,张嘴含住阴道口。
脑子里在放烟花。
沉葵一下瘫软在床上,眼前什么也看不见,腿心难以控制地痉挛,甬道被唇舌一下下戳刺着,软肉内陷进去,又被手指揉着阴蒂绞紧。
好爽。
手指无力地抠住床单,耳朵听见吸吮的声音响起,头脑尚且发蒙,阴道已经被刺激得一阵阵紧缩,快感顺着尾椎骨炸出火花。
她仰头叫出了声:
“哥,唔……等一下,嗯啊!呜呜呜……”
狄喧的手肘压住她乱动的腿,口得她哭着叫着泄了好几次。他抬头吻她时嘴上一片水渍,她呜咽着摇头,看着他把手伸向床头柜。
沉葵眼中还含着泪花,张开嘴衔住他手中的东西。
狄喧用牙齿咬住另一端,鼻梁贴得很近,“刺拉”一声,两个人用嘴撕开了避孕套。
作者有话说:
上车,我要踩油门了(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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