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儿,还愣着干什么?”她扭动了下僵坐在水盆里的身体,“快叫几个人来,伺候圣上休息。”
羽幸生眉峰微挑:“只是几日未见,夏美人怎么就忘了规矩?朕来你宫中,难道只该宫人伺候?”
这家伙,分明就是在调戏她。
诶等等,调……调戏?
夏绥绥满心的愤懑骤然一空,取而代之的是雀跃狂喜:这坨千年寒冰居然在调戏自己?!有戏!
“请圣上移步寝殿稍作休息,妾身梳洗完毕即刻来伺候。”她给阮儿递了个眼神,这丫头也算是有长进,立刻叫来了两个力气最大的宫女带羽幸生去寝殿,提防着他半路改了主意。
夏绥绥立刻抹干身子,挑了件珍珠白带银线刺绣的寝衣——虽然也是薄纱,却因为繁复的绣花而含蓄不少。阮儿则是借口要替她梳头敷粉,顺手就从妆匣里取了那包春药,塞在自己的腰包里。
宫女们端上盥洗器具和寝衣。羽幸生立于榻前,只管懒懒地伸直双手,让夏绥绥围着他忙活。
取下了发冠、腰带、外服、内袍,还有一层薄薄的蚕丝里衣,他突然按住她的手,不让再脱下去。
“剩下的让宫人来即可。”他的声音很凉,比先前多了太多距离感。
眼见有机可乘,夏绥绥哪里会肯:“圣上是嫌妾身伺候得不够好吗?”说着并不退让地往他腰间够去。
手腕被狠狠地抓住。
夏绥绥以为自己就要被羽幸生丢出殿外,结果他只是将她拉开,让一旁的内侍上前伺候。
刚才她那一摸虽然未能得逞,指尖到底是隔着薄衣擦过了他的皮肤。他……应该有那么一点感觉吧?
待羽幸生更衣完毕,宫人们便退下了。阮儿留在房里灭灯,见羽幸生自顾自地已经躺下了,赶紧将春药塞到夏绥绥手里。
“怎么用?”夏绥绥用唇语问她。
她也用唇语回道:“不知道!”旋即退了出去。
夏绥绥几乎要两眼翻白昏厥过去:这该死的蠢蛋!拿了春药却忘了问用法!!还以为她变机灵了!!
好不容易羽幸生来了冷凉殿,忍气吞声战战兢兢将他留到现在,居然最关键的一步出了岔子!!
夏绥绥攥着那包药,牙齿咬得“咯咯”响,满脑子都是把阮儿吊起来毒打的画面。
若不知道使用方法,这东西捏在手里亦是危险,她只能将它又塞回妆匣里。
待夏绥绥爬上床,发现羽幸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装睡,而是睁着一双美目等着她,更是愈发郁闷到窒息。
“圣上请早些歇息吧。”在直接用强和迂回战术之间,夏绥绥选择了后者。
圆房之夜的强势进击适得其反,不能再来一次,否则彻底败了羽幸生的兴致,她可想不出方法再哄他来冷凉殿。
说着她放下床帘,规规矩矩地盖上被子,紧闭双眼。心却像被几百只蚂蚁在啃噬:这腹中孩子已一月有余,再等下去真是要瞒不住了。可是羽幸生实在令人难测,没有春药助攻,自己毫无把握能一鼓作气拿下他。
寂静黑暗之中,极轻的呼吸声都显得突兀。
夏绥绥绞尽脑汁亦是无解,睡意却悄然袭来。
就在她半迷糊半清醒之时,身旁人却忽然将我被子掀开一角,如一团云般轻轻覆了上来。
他的气息温暖有力,却又带着一丝未知的冷冽香气。
夏绥绥下意识地伸出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满心的讶异将困意一扫而空。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间,轻而柔的摩挲,如同对待一件昂贵又易碎的至宝。微润的唇似无意地擦过她的皮肤——这样不带痕迹的碰触,简直要将人化成一滩水,再激起阵阵涟漪。
夏绥绥被这样的温柔完全俘虏,忍不住抱紧他,将自己送上去。
他却在她挺身相送的瞬间,伸出手指卡住她的喉咙,微施力气将她按回了枕间。
……又被拒绝了?
夏绥绥还未来得及心凉,突然感觉一只温暖灼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膝间,正撇开层层衣料缓缓而上。
一息之间,那手已抵达她的最隐秘处。
“……圣、圣上?”
她疑惑地抬眼看他,他竟然是微微笑着的。
禁锢她身体的那只手似钢筋铁骨毫不松懈,然而在她幽谧处徘徊的那只手却柔情无暇,几下拨弄便寻到了濡湿的洞口,中指指腹流连忘返地画着圈,拇指则在洞口以上缓缓搓揉。
夏绥绥只觉得一阵酥麻从他抚摸处激流而上,震得她不由自主地轻叫一声。
羽幸生听见她春意无限的呻吟,笑得愈发得意。
他将中指在洞口浅浅缓缓地进出,拇指却越发迅速地拨弄。掌下的人儿目光迷离,支离破碎的喘息从那张殷红欲滴的小嘴里吐出。
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扭动,哪怕黑暗中都能看见薄纱下的胴体雪光。
“啊……啊……圣上……妾身遭不住的……”
少女一边淫声娇唤着,一边挣扎着将湿热的蜜穴往他手上送,只恨那手指不肯多进一寸,始终保持着试探的挑弄。
然而那一小颗欢喜点早不禁磋磨,男人的拇指持续地震动,令它坚挺到贲张。
夏绥绥只觉得小腹一紧,随即是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震颤的欢愉,在她五脏六腑血肉发丝爆裂开来。
“圣、圣上!妾身要死了啊!”
少女连连浪声挺直了她的细腰,伸出双手抠紧了他的手臂。
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在了他的手上。
羽幸生皱了眉:这女人竟然如此敏感,还未开苞便泻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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