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意认为,她最好不要将她和江奇禄的事情再讲第二遍。说一次可以当个玩笑话,当她添油加醋;说多了就该垮下脸来,质疑细节,势必清理出真相。
江重意有些怯场。明明她所坐的位置是灯光最亮处,但是望着叶绍远,总感觉中心聚焦在他的身上,多着墨,明暗分明。
叶绍远照着镜子试领带,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于是转身想求得江重意的意见。
江重意正晃神,就见人忽转身,鞋跟磨地,擦声轻轻,却似张弓拉了江重意的心肉一下,下一瞬高大的人直直面朝她。
江重意的心脏狠狠一搐,人弹了一下。
“吓到了吗?”看到糗样,叶绍远笑,“我下周出差穿。”
江重意的事情好像被风轻松地揭过。江重意迫切地,欲要问:你不害怕吗,我杀人了,杀了亲哥哥,还骗了所有人,我本该坐牢的,却享了福。但她不敢,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只是悄无声息地呼出。
“这一条是不是偏休闲了,刚才那一条深蓝色鎏金的斜纹领带呢,我偏向那一条。”江重意站起啦,找出口中说的领带。
二人挨近,讨论了一番,无果,决定下周到了那边,根据天气情况再判断。
第二日,江重意打包好外带单子,咖啡店忙过早高峰,店长难得来了。
店长张口呼出一团白气,手从大衣口袋里抽出来,推开门,进到店里,伸出另一只手。他瞟了眼江重意。
现在没有客人在前台等单,江重意便看店长走来,对视上的那一刻。店长的疑虑和打量,半拧的眉,大口的呼吸。江重意立刻意识到店长此次前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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