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意感受到衣服的肩缝处湿了,眼泪又冷又烫,沉重地耷在她的肩上。她歪了肩膀,说:“还是身体重要吧,如果真感冒了,还是请假好了,头昏脑胀的去考试更难受,也考不出好成绩。”
“你看他像是感冒严重的样子吗?”叶绍远微仰了仰下巴,指抽抽搭搭的叶夏云。
叶夏云换气时候,身体耸得太高了。江重意被他的头骨撞了一下,吃痛的扭开脸。
对于叶绍远的问题,看看叶夏云,江重意做不出回答。
她不答,叶绍远也不说话,低着眼睑,冷冷瞧装模做样的叶夏云。
江重意咬着嘴里的肉,良久,说:“明天的考试很重要吗?”
她仍在坚持。像是为了弥补她那悲伤凄惨的学生时期,她对叶夏云极好,叶夏云哪怕许下千百个愿望,她都说一定实现,绝口不提其中的不切实际。叶绍远蹙眉认为,这属于溺爱。
“考试不重要就能逃掉吗?而且重点也不是考试……”
江重意哽住,无力感弥漫全身。这类话她倒背如流,但离家太久,她差点忘了这些话这些道理。她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委屈,却无处哭诉。她没有朋友可以倾诉,只能憋着。酸楚涌上喉,她想吐,红了眼眶。
叶绍远离得远,隔着屏幕,没有看见江重意噙着泪,不过本愁云密布的脸一下子变的铁青,叶绍远立时住嘴。
然后是一阵静默。
叶绍远那边卡顿了。
他挂了视频电话。
不久,秘书发来叁串消息,说有客户电话打来,不能挂断,所以挂了视频;说她决定吧;说他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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