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心上一颤,速度更快了,连跑带跳,也就是这一片没有能垫脚的密林,不然他还能飞起来,二十年轻功不是白练的。
等出了山将人放下后,叶如尘才发现顾青辰已经傻了,小脸煞白,耳垂通红,神情也不自然。
“你还好吧?”
“没,没事”顾青辰深深吐了一口气,像重新活过来了。
“这只鸡送给你”,叶如尘说着,将背篓里的一直鸡装到顾青辰背篓里。
“不用了,你自己吃吧。”
顾青辰后退一步,伸手去挡,真的不能再白要东西了。
“就算你不吃,你爹和家中小孩也应该补补,这是山里抓的野鸡,不要钱,我还有一只呢。”
想到父亲和侄子,顾青辰顿住了,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收下了,等来日想办法报答吧。
“以后不要一个人进山了,若是非进不可,就来找我。我住在村子最西边,走过村西的田地,一直到山边,只有一处院子,便是我家。”
顾青辰迟缓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然后就走了,走了。。。
叶如尘盯着他僵硬的身影和慌乱的步伐,直到消失,疑惑怎么没有听到“谢谢”和“再见”?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行为好像越距了。
这里哥儿地位如女子一样,先前摸了脚还算情有可原,可一个未婚哥儿被陌生男子背,叫人看见了是有损清白的。
但回想起那个触感,软软的,叶如尘觉得手心有点发热。
他好像很不对劲儿,叶如尘自知算不上善人,平时也不喜欢管闲事,之前救那几个少年是性命攸关,而今天的行为简直莫
名其妙。
后来的几日,都没在山中遇见顾青辰,顾青辰也没来找他,想必那天采的羊耳草够用好一阵子了。
可惜他抱回来了一只极可爱的狼崽子,还想给顾青辰看呢。
今日一早开始飘雪花了,叶如尘就没进山,在院子里劈了一上午的柴。
直到中午,地上才将将覆上薄薄的一层白,南方就是这样,一般不会有鹅毛大雪。
午饭过后,叶如尘移了一堆茅草和竹片到竹亭下做茅草盖。先将茅草铺整齐,用竹片固定住,再用细绳把茅草一股一股的绑扎在竹片上。
他给抓回来的野兔、野鸡们搭了个棚,但还少个顶,好在这两日没有下雨。
“叶小子,忙呢?”
又是刘婶儿,叶如尘请人到堂屋,倒上热茶,“婶子吃过饭了吗?”
“吃了吃了,叶小子,镇上东街布纺家的哥儿,年十五,长得可俏了,就是胖了点儿。”
“婶子喝茶”
“婶子不渴”
“小子,人家屋里可就这一个哥儿,宝贝的不得了,也没要求必须上门,以后可是要继承家业的,婶子一听,第一个就想到你!”
叶如尘无奈的笑笑,“多谢婶子惦念了,但婶子,小子真没有成家的打算,而且十五也太小了。“
“小什么小!适婚呢,婶子就是十五嫁的你平叔。”
刘婶儿又叭叭说了半天,叶如尘面带微笑,优雅安静的倾听,期间还频频点头回应,实则左耳进右耳出,就记住了个“ 男大当婚”。
最终又一次战败,叶如尘油盐不进,刘婶儿恨铁不成钢,气道“大耳朵驴!”
刘婶儿也累了,灌一大口茶道:“罢了,我还要去顾家给辰哥儿说亲呢。你就搁这儿守着山过一辈子吧!”
“那个辰哥儿?”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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