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梦境真实得可怕。
我偷偷扒开内裤,看看确认一下那是不是梦,竟然发现内裤上都是血,血迹甚至沾在了叶居临的床上。
完了,难道那不是梦?我真的被虐打了?
但为什么,一点都不疼呢?
我分开双腿,检查自己的花穴有没有受伤的痕迹。
抬头便看见叶居临撇过头去。
这时,什么东西砸过来我头上,我定睛一看,是几包不同牌子的卫生巾!
他点点头,然后去桌子那边坐下,喝了自己好几口水。
万幸我没有疼经,经期还能走能跳的,我闺蜜就试过疼经到几近晕厥。
我换了套衣服,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床单,然后是他的床单。
就在收拾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贺邃层给我一样信封一样的东西让我交给叶居临。
但后来他受伤回来,这事情我也就忘记了。
但现在,我翻遍床单,东西找不到了。
我只能跟叶居临说这事,他摆了摆手,说东西在他那了,那我就放心了。
就这样,我跟叶居临都以一种尴尬的方式相处着度过了这个周末,也可能尴尬的只有我。
听说贺邃还在家里养伤,顾君洋色归色,但我在经期他也没有骚扰我了。
星期叁下午,是我们难得大家都没课的日子。
我正在宿舍看小说,宿舍的门“嘣”地一下被打开,力度之大让我感觉天地都抖了一下。
接着看着顾君洋脸色很差地走了进来,脸阴暗得跟快要滴出墨汁出来,接着门又被狠狠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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