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羞红了脸,尴尬的甩了甩头。
他什么时候会因为这种耍流氓的行径而感到害羞了。
“果然是疯了。”
他第二次确定了自己内心中的想法。
温初果决的将脑海中胡乱的想法一抛而空,他转身去了书房,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他的翻译水平足够他出国工作,可温初明白,他赚再多的钱都有可能落到温父温母的手里,有时想想也没有必要。
他只是翻译些文件,赚点零花罢了。
一个小时的不停歇工作,眼睛有些疲倦。
他倚着靠背,闭上眼睛捏了捏眉心。
休息之余,短信铃声响起。
温初拿起手机,看到显示的消息时神色一凛。
「因为你,谢恒差点死了,他现在还在重症,你不来看看吗?」
温初对这个电话并不熟悉,但他也知道这人所说的是事实。
可是……
「是他先撞的我,该被看望的也是我。」
温初飞快的打着字,怒气让他的双眸中燃起大火。
谢恒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活该吗?
「他要是真的死了,我就要找你麻烦了。」
手机那头说着威胁的话,可温初完全不在意。
他扯动了下嘴角,嗤笑了声:「你别忘了竞技场的规则,你是想把所有的赛车手都拉下水吗?」
温初的威胁明显更有力度,手机果然没有再传来短信,但书房内却陷入了可怖的寂静中。
温初盯着手机屏幕,看着短信中的内容,快要溢出胸腔的怒意已经压不住了。
那个谢恒。
他们之间的问题的确也该解决一下了。
不然这个隐藏炸弹早晚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
温初将电脑合上,换了身他赛车时的一身打扮。
和发来短信的那个人要了医院病房的地址。
可当那人发来短信的那一刻,温初的手倏地一顿,他目光凌厉,仿佛要将手机看出一个洞来。
这个医院……是席末沉工作的医院。
两个人也许会碰面吧?
只是这么想着,温初便心有余悸。
若是被席末沉看到他这个样子,一定会对他有所怀疑的。
他没有朋友,更找不到人代劳。
温初思来想去也找不到好办法,他只得硬着头皮这么去了。
到了医院,他刻意避开了席末沉工作的诊室,绕着楼梯上了谢恒所在的病房。
他敲了敲门,走了进去,顺手将一束花和果篮放在了一边。
看向正在吸氧,面色苍白的谢恒,温初连帽子和口罩都没摘下,声音冷冽的开口道:“人我也看了,东西也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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