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嘉大手死死按住要逃跑的屁股,他甚至能感觉到,阴蒂从里面被他吸冒出头来,穴口分泌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流在床榻上。
他今晚一定不换床单,就枕着她的骚味睡!
谢菱君再也受不了,伸手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推。
可她哪比得过男人的力气,一招就被丁伯嘉制服,他弓起上身,将力量压在女人身下,双手贴着旗袍,顺着小腹往上摸。
一把握住惦记好久的嫩乳,虽隔着衣裙,掌下的柔软依旧瞩目。
男人瞬间心猿意马,肉棒藏在衬裤里,硬得要爆炸。
谢菱君没抵过几轮吮吸,小腹内涌起一阵陌生的颤抖,连带着整个肚子和屁股,都不由自主都起来。
“啊啊啊嗯!啊嗯…这、这是什么…啊…嗯…太奇怪…”
她有些无措,对陌生的体感感到恐惧。
丁伯嘉眼底闪过一丝惊奇,小姑娘在外待了一年,没被先进思想教授过这些吗?
还这么单纯?
他突然泛起了,完整夺走她的一切的满足,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别忍着,放松,跟随自己的身体,菱君会舒服的。” 他“指导”她,更别说,她也忍不住。
谢菱君屁股越抖越快,阴蒂在丁伯嘉的手指下,拨动的愈加酥软,她扬起脖颈,抬起屁股,一声隐忍的浪叫,伴随着噗一声,冲出体外。
“啊~啊啊啊…”
丁伯嘉丝毫未躲,他的衬衣、衬裤、手掌都是湿黏黏的液体,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郁的咸骚,是他爱的味道。
谢菱君手掌捂住脸,一下下喘息,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尿了,被所谓的继子弄的浑身不堪。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此刻被撞出裂痕,但她没捕捉到。
她没忍住哭出来,是难堪的,是为这一个月受到的所有屈辱而不甘的,和以后如何在府里度日的迷茫,夹杂在一起,拧成麻线团。
丁伯嘉的欲望还没泄,就听见床上的小女人,呜呜哭起来,再一看,瘦小的肩膀更是颤抖不已。
他怔了两息,明白过来,眼底是说不清的意味,俯下身,大手抄起她的后背。
谢菱君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忽然被人抱起,揽进怀里,哭声一顿,却没抬头,就这么把脸贴在男人的肩上。
鼻息间是清淡的松香味,如果不是刚发生了这事,这个味道一定和他相符。
可现在,哼,道貌岸然!
正当她在心底默默骂他时,自己的屁股被人往上抬了抬,按压在一处鼓硬位置。
谢菱君内裤早已被扯走,这会儿阴唇大开,贴在轮廓清晰的硬棍上,她身子轻微一抖,瞬间知道这是什么。
她挣扎着要起身,被丁伯嘉需放在腰际的手,用力一控。
“你、你还要干嘛?” 谢菱君抬起头,指控着看他。
眼睛黑白分明,像是白盘中的葡萄,上面还带着水珠,眼眶点缀一圈粉红。
丁伯嘉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他掐着那细腰前后扭动起来。
“还没完呢,再让菱君快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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