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身体的快感和情欲,重归体内,当谢菱君回过神时,才察觉到菊穴早被扩开,收放自如地吞吐着手指,骚核和阴蒂也在男人的指下变得肿胀。
无法遏制的情欲不断翻涌,又一波小高潮即将喷发,不知是来自前边还是后面,她像汪洋上一艘要被巨浪掀翻的小船,掀了身体,也掀动心,一浪接着一浪,终是身心都陷进此时情爱的漩涡。
“啊…嗷嗷…嗯啊…到、到了…手、手拿开…要喷了啊…啊啊啊啊…”
说音刚落,从子宫和深处泄下来的液体,将两人的手指冲出体外,腥甜的热液从两个洞一齐喷射而出。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嗷…”她拱起胸脯,无助地手指紧抠椅子下沿,夹着嗓子淫叫。
兄弟俩对双洞都奔水的奇观感动惊讶,他们没料到谢菱君反应会这么强烈,小屁股抽搐地失了控,许久没停下来,穴口和小花眼一直在翕动,后面的褶皱覆上一层水光。
谢菱君精神涣散,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趴在桌子上,双手被人用破败的旗袍捆在身后,臀瓣分扒开,一个硕大的器物抵在洞口。
男人不急不躁,随着呼吸慢慢挺进,根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即使扩了半天,也依旧紧涩,丁仲言一手抓着绑好的绳结,一手掐在圆润的臀肉上,屏气凝神强忍着龟头的挤压,往前一送,将整个龟头塞进肛口。
“啊啊啊…啊嗯…嗷…仲言、啊…别、别动…我要坏了…啊…”谢菱君的手无处安放,脖颈的细筋因较劲显露在皮肤。
她的求饶换来的是,男人的得寸进尺,丁仲言凭借里面尚存的柔软,挺动着腰身,破开肠肉,菊口的褶皱已然被巨物撑得平滑。
“里面软着呢,已经进去半截了,小屁眼儿还挺能吃。”孔武有力的大手揉着饱满的臀肉,趴到她背上,贴在耳侧:“下次别人再问你,屁眼第一次被谁吃了,君君记住了吗?”
谢菱君咬紧唇,后穴胀痛的要撕裂了一样,丁仲言明知道不会得到回答,照旧不安好心地收拾她。
“嗯?”结实有力的腰身忽地用力一挺,耻骨猛烈撞击身前的小屁股,撞起一阵阵波动,挂在鸡巴下的两颗卵袋,拍打着流水的骚穴,丁仲言长舒一口气,整根鸡巴都操进后穴了,享受着被温暖包裹的舒坦。
她终于,是他的了!
“啊啊啊啊啊!嗯啊…唔…仲言、啊…好疼、胀死了…啊…”
谢菱君悬在地板的脚尖勾到一起,像在跳优雅的芭蕾舞,双腿猛得一抖,上身无力瘫在桌上,双乳被挤压变了形,灭顶的痛楚和快意让她失了声,张着嘴连喘气都不会了。
还是丁季行在一旁提醒她:“宝贝,呼吸。”小脸都憋红透了,就爽成这样?
眼瞅着那根粗长的鸡巴顷刻不见踪影,那小眼儿的边沿都撑到发白了,竟一点事儿没有,说着疼,可它现在正一张一吸地嘬肉棒呢,用不了一会儿,就该缠着要了吧。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令她像个刚出生的孩子,笨拙的呼吸怎么也到不了肺部,谢菱君疲惫极了,后面肿胀的堵塞感在缓缓消散,试探地收了收菊穴,刺痛也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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