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靠在卧室与门厅隔断的拱门旁,深沉幽暗望着女人:“回来我就奔这儿来了,没让人跟着。”
男人眼中含着春色,声音低沉轻柔,宛如在喉间转了好几圈之后,才缓缓被舌头送出。
平行的两条视线交缠在一起,线条细绳把对面女人的四肢紧捆,拖拽到自己跟前。
谢菱君恍恍惚惚就落入他的怀抱,再一醒神,衣服都被脱去了,旗袍半落不落绑住手臂在身后,挺身送出白皙的双乳。
“啊哈…阿彦…嗯哼…慢点、啊…别急…”
她想去抱他,却发现手臂压根无法动弹,挣扎的那几下,完全是一幅待宰羔羊的可怜相,两只乳尖被男人轮换着含进口中。
吃得尽兴,饿了半辈子的人终于要饱餐一顿,大掌托着乳肉肆意把玩,盛彦吐出一个,用力喘息着抬起头:“丁仲言在外面和你说什么了?”
“…?”
“竟然舍得不把你掳走?”
对于这种场面,谢菱君见怪不怪了,他们之中无一会大方到不和另几个比较的,每次她都不厌其烦的做解释。
谢菱君很享受这种感觉,她心里有种扭曲的认知,只有被争夺,才说明自己的主要性,才能体现她的地位。
谁会不喜欢匍匐在脚下,俯首称臣的猛兽呢?
“嗯哼…没有…啊…他、他们 啊…不是这样的人…”
盛彦不明地哼了几声,不想再多问,垂头咬得更卖力,两颗奶头嘬得又红又肿。
谢菱君慢慢退去旗袍,抽出手臂抱住他的头,两条腿夹在腰间,揉搓着细软的短发,媚着眼喊他哥哥。
“嗯啊…哥哥…啊…别急…嗯哼…慢点…我、今晚、都、都是你的…啊…”
胸前拱动的嘴一顿,喉头不由得滚动两下,直道这小丫头不讲武德。
她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话对于一个心存邪欲多年的男人,有着怎样的爆发力。
身下那根一晚上没软下去的鸡巴,现在更是邦邦硬,本来就注定是一个不眠夜,结果她还这样不知死活。
男人下颌凸起,绷紧小腹,托着小屁股转身朝床边去,叁步并两步,将她摔在厚床垫里,倾身压过来。
“君君是不是个骚货?想被鸡巴操死是吗?今晚想让我给你逼都插烂对吗?”
儒雅俊朗的外表下满嘴吐着不加收敛的淫话,这种割裂感,意外的让谢菱君身体更加兴奋,小穴疯狂吐水。
她为好像窥到他不为人知的一面,感到激动,有种面具后的真面目只有她一人得知的窃喜。
“哥哥…嗯哼…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啊…”谢菱君脸红,环着后颈的手指似有似无轻划,媚眼如丝故意勾引他。
盛彦一怔,眸光闪烁,明白两人皆是动了情,开了口子的情欲,想合上就难了,所幸放飞自我。
他拉着小手掏出巨根,又握着她扶住鸡巴根,不停拍打濡湿的穴口,水花啧啧四溅。
“君君要的是这个吗?听你骚穴的动静,馋成这样,刚几天没吃鸡巴,就忍不住了?”
谢菱君配合地抬臀,感受着男人的炙热带来的电流,酥麻从穴心窜到头顶,身体想得要命。
她懂他的想法,所以也更加配合,娇嗔着委屈巴巴:“嗯啊…好热啊…哥哥…我想要、要你…你知道的,你喜欢我10多年,那我也惦记你一样久…嗯啊…哥哥…进来…”
无人的夜晚,两人下决心势必要抛却所有的理智和良知,只为性爱服务。
——
竹马:这怎么不算是种情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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